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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4b8小说网 > > 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 > 第177章
    她似乎软透了,半倚在窗沿双手环抱他的脖颈,启唇与他交吻,配合得没有丝毫抗拒,连眼睫上坠着的泪珠都散发着甜蜜。

    他没了先前的疯狂,如沐春风,安抚她哭得哽咽的失控情绪。

    吻她的脸,含她的眼睫,吮吸眼尾渗出的泪,咽下喉咙。

    情至深处时两人一道喟叹长息,他才气音低迷地呢喃,尚未说完的话:“那些人总归不能碰你,对吗?”

    那些人再如何凑至她的面前,不会碰到她,她只能是他一人的。

    唐袅衣泪眼迷茫,没听见他伏在耳畔问了什么,脑中白雾片片。

    “对吗?”他再次问。

    她还是没有从方才的感受中回过神,吐气如兰,香舌微吐出一截,整个人泛着慾透的娇艳。

    见她神色涣散,他没在问,低声不知说于谁人听:“无碍,哪一日你此处装了旁人,我便将你藏起来,这样你就只是我的了。”

    嘴上说着无碍,行为却并不如语气那般平静,隐透出疯狂。

    他的掌心贴在她的心口,骨节漂亮得手指收紧,握住心儿,含笑地看着她:“可以吗?”

    倘若真有那么一天,他会杀了那些人,然后将她藏起来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唐袅娘抱着他的健壮宽大的后背,承受着唇相凑,舌相弄,软软地喘着气。

    季则尘听见她溢出的一丝呻.吟,淡瞳中闪过乌泱泱的暗色,接住她脱力的身子。

    他半阖眼眸,衔她红肿的唇,吻得更深了。

    唐袅娘浑身无力气,软软地挂在他的身上,短促的喘息从两人贴紧的唇齿间溢出。

    这是承诺,他当真了。

    他从不能容忍被人欺骗,所以吻至她的耳畔时,修长的手指也已经抚摸在了,她纤细的脖颈上。

    没有用力,轻轻地聚拢,然后松开。

    指腹拂过她脖颈上紧绷起的青筋,他痴迷地凝望眼前的少女,神色涣散地吐出一截粉嫩的香舌。

    可爱得他现在就想将她藏起起来。

    窗外的雨终究是飘了进来,雷雨闪电发出轰隆声,掩盖了别样的水声。

    纯白的玉兰被剥去了片片花瓣,四肢百骸灌进春雨。

    唐袅衣咬着下唇,鼻尖红红,肩膀时而耸时而沉下,已是被掏空得连呼吸都喘得艰难。

    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,似要就这样至天明。

    天明院中被调走的人,应该都要回来了。

    再让他继续下去,只怕是要被人发现。

    唐袅衣咬着下唇,铤而走险地伸手,按住他的胸膛,用力。

    季则尘倏然弯下腰,下巴抵在她的肩上,垂下眼睫挡住蔓延出的雾霭,大颗泪珠如滴落的雨。

    这一刻,他哭得比她都可怜。

    哪怕如此了,他还在里面不舍得出来,抓住她的手腕,沉身而伏,大有一副要继续到天明之势。

    一壁因为她擒住了弱点,一壁因他不想结束,而忍受铺天盖地袭来的情绪继续。

    这种起伏是比方才,还要令她受不住的细磨,她颤得越发骨子发软,撑在他胸膛的手险些软下。

    见他还如此精神,唐袅衣不敢停,贴在胸口手用力,感受到他颤得越发剧烈,肩膀都洇湿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他终于控制不住咬住她的肩膀,抖着结束。

    唐袅娘累得停下手缓和,才发现肩上的人已经无力昏厥了。

    压得她后背发疼。

    唐袅衣喜泣,抱着人软坐在窗下喘气。

    终于都弄走了……

    推开怀中的人,她眼前雾霭出白,也从窗台上滑落再他的怀中,昏沉的困意袭来,搭在他身上的手垂下。

    黑暗中,两人神情恬静地依靠在一起。

    夜里下了一场大雨,山下被巨石拦住了,不少人都去修葺道路。

    清晨的钟声延绵响彻整个净月山庄,雨下至清晨就停了,院中树枝上凝结的干净雨滴,砸落在树下莲花水缸中,从外

    依譁

    面有成群结队的嬉笑声。

    屋内的沐浴水声涔涔地响起,面色红润的少女在浴桶中闭目,坐在一旁的青年轻颤鸦黑睫羽,手法温柔的仔细替她沐浴。

    他垂眸看抱在怀中,正睡得双颊微红的少女,迷蒙的神色像是掉入虚空的延缓。

    她累到极致,睡梦中都还抽搭着肩膀,鼻尖轻轻地耸着,可怜得令人心生怜惜。

    昨夜的记忆如梦般涌来,还伴随着难言的余感蔓延在心中。

    清晨的情动让昨夜更具体,理智和身体达成一致,他的脸上迅速的蔓延出红痕。

    双手圈紧怀中的人,玉白的脸埋进她的侧颈,难忍地轻喘出含情呻.吟。

    那种声音吵醒了,昨夜昏过去的唐袅衣。

    她睁开眼,伸手抵在他的唇上,浑身酸软无力伸手推拒。

    指尖触及濡湿,她倏然睁开眼,入目即是一双漂亮含着蒙的眸,藏着清晨的迷乱。

    他对她轻压眼角,“醒了啊。”

    唐袅衣还没有从晨梦中回过神,脑中空空如也,神色微呆地睁着微圆的杏眸。

    身体上未绝的感受,让她渐渐想起昨夜发生了何事。

    昨夜她把季则尘弄得哭晕后,本是想要将人弄走,但还没有站起来也体力不支地昏了。

    她半晌没有说话,季则尘轻垂下眼,弯腰将人从浴桶中捞起,裹上干净的袍子,起身把她放在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