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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语!”

    凌久时大步靠近吴语,那血却是止不住般拼命的往外流,陈非的眼眶瞬间通红布满了血丝,“小语别睡,余凌凌,出门!出门!”

    血液的流逝让吴语感到疲惫不堪,没办法说话眼皮开始打架,他的手被陈非紧紧的抓着,陈非不住地对凌久时低吼道重复着这句话。

    下一秒女孩骂了句脏话,“草!”眼睁睁的看着被挟持的人质变成一阵光芒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凌久时看到千里消失反而松了一口气,眼前发生的种种,让他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,手指攥拳沉声道,“祝盟,杀了他!”

    “老板!”

    夏姐的尖叫声响起时,严巴郎已成为阮澜烛刀下的亡魂。

    “我去你妈的!”

    程一榭在弟弟安全的那一刻爆发出所有的力量,骂了句脏话拿着剪刀捅进了她的后背。

    “小语,我们会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陈非身形微颤抱起吴语赶紧出了门,那把匕首已经消失显然是个道具。

    箱妖的门已经开启整个大厅在摇摇欲坠,夏姐却守在严巴郎的尸体旁边神情恍惚整个人失魂落魄的。

    凌久时没有杀她,杀了她的爱人比杀了她自己更难受,就像他亲眼目睹阮澜烛被人伤害那一刻,他恨不得把所有人杀了跟他去陪葬是一样的感受。

    他和程一榭扛着昏迷的严艺欣赶紧一起出了门。

    第77章 唯独不是他的

    “语哥……”

    双生子之间的心灵感应,让千里用力扯掉了傀儡玩偶的尾巴,门一开启就出现在了客厅里。

    看到脸色苍白的吴语,抱着吴语眼眶湿润泪水打湿了脸颊,渐渐呜咽起来。

    他刚刚摸到了,语哥身上没有玩偶,语哥竟然连非哥都骗过了,他们谁也没发现……

    “阿语!”

    陈非看到平常爱笑的少年脸上没有一丝血色,他的心顿时痛得像被尖刺穿透,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起来,让他难以吸入一口新鲜的氧气。

    他的手抖的不成样子搭上了吴语的脉搏,他作为一个专业的医生竟然摸不到那细微跳动却又至关重要的脉搏。

    “阿语,走……”

    “陈非,你相信我的对吗?”

    吴语定定的盯着陈非充满血丝的星眸,握着他的手腕试图让他冷静下来,“我不会有事的,陈非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可是我摸不到……”

    陈非赤红着一双眼嗓音哽咽起来,眼中流露出悲痛欲绝的神情,单膝跪地抱着他的腰身,嘶吼道,“你的脉搏我摸不到!”

    他紧紧的抱着少年倾听着他的心跳,仿佛这样才能判断爱人是活生生的在他眼前,刚刚摸不到脉搏似乎只是他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小语……”

    凌久时和程一榭是最后出来的,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哑着嗓子叫了一声,可再多的话却说不出口了,好像说再多都是徒然无功般。

    “阿语,我们去医院好不好,算我求你了!”

    陈非红着眼眶却不掉眼泪,只是把他抱在怀里用着哀求般的话语乞求着爱人。

    陈非的自我欺瞒般告诉自己那只是普通的匕首,但在场的人都知道那是道具,不然怎么会还没出门就消失了。

    他们可都没忘只是刺穿了吴语地肩膀却血流不止,这种情况下去医院又有什么用呢。

    凌久时无声的抹着泪水,他也是太蠢了太过相信吴语的话了,竟然没有怀疑过他的傀儡玩偶是假的!

    “陈非,相信我会没事的,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!”

    吴语捧起陈非苍白的脸,眸中有着心疼,“三天,记住只要三天,我一定会醒来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,明显一怔随后又联想到什么,眼泪随即夺眶而出,嗓音嘶哑道,“阿语,我太害怕了,我害怕……”

    “陈非,你记住我从来没骗过你,对不对。”看到这样痛苦不堪的陈非,吴语的泪水倾涌而出声色哽咽道。

    陈非喉咙发干,脸色苍白声音颤抖着说道,“好,我相信你,三天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
    “圆圆,过来。”竖瞳充满心疼的圆圆听到他的声音跳进了吴语的怀里。

    吴语凤眸微弯说道,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圆圆喵呜一声像是回应,随后在几人讶异的目光中化成一道粉蓝色光芒消失在吴语地眉心,吴语也昏倒在陈非的怀里。

    “我带他上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陈非自顾自的说完抱着人去了楼上,好似这一切与他无关,只有怀里的吴语是真实存在的。

    “这,这怎么了!”

    千里被惊愕得瞪大双眼,脸上还有着斑驳的泪痕双目圆睁有些滑稽。

    “原来这就是他的底牌……”阮澜烛眼底闪过惊讶,随后自言自语道。

    “澜烛,你知道?”

    凌久时转头看向阮澜烛,目光微沉这两人绝对瞒着他什么。

    “凌凌,我有点头晕……”

    阮澜烛扶着额头面色苍白,身体无力地靠在爱人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“先上楼休息。”

    凌久时质问的眼神瞬间变得担忧,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扶着他去房间。

    “哥,这到底怎么回事?语哥是不是没事了?还有阮哥说得那句话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程一榭被弟弟的三连问,问得头大眉头紧锁,但还是按耐着性子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