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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路人甲周围的几个人也觉得他这不人道,连连说了好久让他继续往下说。

    路人甲哼哼笑,“老大其实才是下面那个。”

    周围的人:“????!!!!”

    洛可:“???????”

    这怎么可能呢!

    老大那是什么体格,他是什么体格?

    怎么可能是……

    洛可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,刚才那个路人甲的话一直在脑子里面翻涌,完全躲不掉。

    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?

    洛可想的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摆在他面前的是两种选择。

    第一。

    他们俩do了。

    受伤的是容绒。

    第二。

    他们俩do了。

    受伤的是老大。

    他怎么能够接受后面那个结果?

    难道说除了这两种就没有别的选项了嘛?

    非要逼着自己接受他们两个人其实do了,他就恨不得现在冲回去把容绒给杀了。

    对啊,听他们的话根本就不知道现实的真相。

    洛可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回去,回到容绒那个房间里,这一次一定要进去看看,到底是他说谎了,还是……

    只是想和他炫耀而已。

    洛可下定了决心,没再管那群人,扭头就走,准备回去。

    房间里。

    容绒不知道洛可又打了个回马枪,要准备回来,他蹲在地上看着沾染上血液的地面,长叹一声拿出拖把过来拖。

    还没开始,手上的动作便忽然冻结了。

    是齐渐翮的异能。

    他还在生病呢!用什么异能啊!

    容绒刚想要说教说教他,就看到了拖把自己开始动起来。

    他还在纳闷这到底怎么回事,就发现是一个凝结成迷你小冰人的家伙拿着拖把十分使劲的在干。

    齐渐翮勾起嘴角,“我怎么舍得你干活呢。”

    容绒看着他的笑容,心里莫名升起了一阵的高兴。

    虽然他自己也搞不懂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,只是一看到齐渐翮,只是笑着就会跟着一起高兴起来。

    更别提他还是这么一脸宠溺的表情,心里就是会觉得……

    他真好呀。

    小狐狸见状,自己哼唧哼唧爬到了齐渐翮的身边,刚想撒撒娇,就忽然听到peng的一声!

    回到几分钟前。

    洛可气冲冲的冲了回去,任何在路上要阻拦他的人,全都被他那个愤怒的表情给吓到了,一个个全都不敢去招惹他。

    很快,他就回到了容绒居住的房间外面。

    看着紧闭着的门,洛可假模假样的敲了敲门,却根本就没有使用什么力气,只是空敲。

    在外人眼里看来,便是他用了不少力气敲打房门,表情逐渐变得很是凝重,然后他就在周围到处找人寻求帮助。

    拉着一个人很是着急的讲述着自己刚才的麻烦事。

    “不好了,绒绒住的房间我敲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反应,他生病了,说不定是被困在房间里面了,你能不能帮助我一起把门砸开啊?!”

    说的非常关心容绒一样。

    那个人也听过不少的传闻,知道不少有关于容绒和老大之间的事情,以及自己面前这个男人的事。

    他们之间的三角恋和现在的情况,也让他觉得有点头疼。

    思考了一下,他还是决定跟洛可一起去把门给砸开。

    这房间里面住的毕竟是老大的心肝宝贝。

    至少现在还是他的心肝宝贝。

   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,他们都担待不起。

    双方集体都在做着自己要做的事。

    当容绒的手刚伸出去的那一刻,变数就发生了。

    他房间里面的门猛地炸开。

    从外面冲进来了两个人。

    容绒迟缓地转过头去,发现是洛可和一个不认识的人进来了。

    他满脑袋的问号。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干什么?”

    容绒说这话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还沾着血没换衣服的齐渐翮,发现他们还没注意到,用自己的身体稍微挡住有血的地方。

    听到这呆呆的回复,洛可先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容绒的脸上。

    只是,不曾想……

    刚移到那边,就发现房内并非只是一个人。

    还有一个他日思夜想的人。

    齐渐翮。

    此时的两人非常亲密,一个坐在沙发上,另一个弯着腰俯身在他的面前,刚伸出去的手还没有收回。

    容绒发现洛可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这边看,也跟着他的目光一起转过来。

    因为突如其来的事件,他的手搭在了齐渐翮的的胸膛上,巨大的声响让不明所以的小狐狸感觉到有些害怕,他拉紧了齐渐翮的领口。

    男人的锁骨若隐若现,本来不算暧昧的现场,渲染着一层浓浓的暧昧气息。

    容绒张大了嘴,怯怯的收回了手。

    很是苍白的向这两个人解释:

    “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可这个画面再怎么让人想,也只会往那方面想。

    洛可脸僵硬无比,他的大脑在思考,刚才自己过来的时候,老大是不是已经在房内了?

    还是等他离开后才过来的?

    最不愿意面对的是前者,他担心自己当时就像一个小丑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