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渎神(仙侠1v1)》 神女现世(舔阴) 幽暗的魔世冥土,千万道巨雷轰隆隆炸在空中,永无停歇。 终于,一道紫电落在青铜剑柄上,顺着剑身劈入一棵幽黑的古树之中。 树干爆碎。千万片崩裂的木屑中,崩落出一个女子的身形。 女子胴体纯白无暇,若有微光,有种刺破这片阴暗的圣洁之感。 雷声骤歇,幽暗天地陷入天地初开般的寂静。 然而瞬息之后,笼罩四野的黑暗中忽然升起凄厉的鬼哭,无数幽暗飘忽的身影腾空而起,冲出来扑向昏迷的女子。 魑鬼是魔界最低等的存在,没有智能,只贪图血肉,纯凭欲望行事。 这一群魑鬼一直徘徊在周围,就是被巨树中女子的气息吸引。只是女子一直被埋在树中,无从下口,直到此刻终于有了下嘴的机会。 鬼影遮蔽了女子的身体,很快她莹白的肌肤上多出无数细小的血痕。 她的血气中独有一种甘甜,引得鬼叫更加凄厉疯狂,欲罢不能。 女子身上的血痕越发密集,她在昏沉中微微蹙眉,似乎极痛,但始终没有醒来,任凭宰割。 忽然,空中传来金钟震荡般的喝声:“孽物!受死!” 随着声音,一团巨大的火焰环绕着女人腾空而起,金光遍照十方,瞬间吞噬了环伺的魑鬼。 雷暴之地再度归于沉寂。那片瞬杀魑鬼的烈火缩小为温驯的火苗,飞向高空,照出的一个高大身影。 吞噬天地的黑暗里,只见他的眸光似金似赤,灿若骄阳。 他闪现在女子身边,浑身的压迫感收敛起来:“绯衣……咳,神女殿下?” 男人将昏沉的女子抱起,唤了几声,见她没有反应,低头审视起她的身体:毫无遮掩的柔美身体让男人挑了下眉头,待看到遍布她满身的伤痕时,眉头又重重锁起。 知道她神力可能消退,但是对下等的魑鬼也毫无抵御之力?这是衰退到了何种地步? 眼看血痕逐渐扩大,并隐隐现出暗黑色,男人当机立断,俯身含住了伤口。 魑鬼啃噬时会留下毒药般的阴气,让猎物僵硬不能抵抗,若不及时吸出,也难逃一死。 男人吐出一口毒血,确认伤口涌出的血变得鲜红,又用手指拂过,伤口随之愈合。 伤口的痛感,加上被吮吸和抚摸的刺激让女人似醒非醒,嘴角漫出嘶哑的低吟。 男人吐了口气,看到两团洁白浑圆的丰乳上慢慢扩大的黑气,迟疑一瞬,含入了口中。 不愧是神女,有一副完美的身子:肌肤柔滑,身子绵软,饱满的胸脯像是摇荡的酥酪。 加上她血液里的甘甜,对魔界众生有致命的诱惑,男人吐出污血时,眼中已经像是要爆出火来。 他深吸一口气,扣住女人的细腰,猛低下头,吸住另一边乳肉上的伤口。感觉到蓓蕾发硬挺起,坏心地将乳尖也含到口中。 他一边吮吸着伤痕,一边用舌尖逗弄挺立的小花蕾,感到女人绷紧了身子,听到她更清晰的娇吟,他满意地放开女人,重重吐出污血。 一寸寸尝遍肌肤,处理好伤口,他松口气,看着横陈眼前的玉体,用手指描摹绯衣姣好的下颌、脖颈,直至锁骨,在刚刚品尝过的地方轻描浅画,释然地长吐一口气。 女人皱眉轻哼,却还带着痛苦。 还不醒? 他的目光巡视一番,落在了刚刚唯一没有检查之处——绞紧的双腿之间: 绯衣夹紧大腿,脚趾勾起,似乎那里有很让她难受的事物。 魑鬼的啃食无孔不入,再美的身体也只是血肉,私密的地方照样进入啃食。 男人目光闪烁一下,黑暗之中脸大大发烫,不过还是伸了手,摸到那双紧实修长的大腿,试着探入其中。 绯衣却一个劲地并拢膝盖,口中发出抗拒的咕哝。 男人无奈,只好揽住她,一手继续尝试打开她的双膝,另一手扣住豪乳,时轻时重地揉弄。 “乖,分开。” “嗯……”绯衣双眼迷离,身子打开,高高挺起胸脯,就像是将酥胸奉送出去换取更多爱抚。胸口的刺激消散了她抵抗的意念,任由男人抬起一边,露出幽穴。 光洁的阴户上黑气正在蔓延,却不妨碍花蒂充血饱满,微张的细缝悠悠地吐着蜜液,方才一番天师已让她情动至极。 男人一时看痴,听到绯衣的呻吟赶紧收心,一手按住身下渐渐失控的巨物,另一手浅浅探入二指。 才一入身便感阴寒冷气,正是魑鬼留下的污浊。他变换着手指方向,在肉壁四下抚弄按压,摸到那一片软弱,引得绯衣身子轻颤,呜咽连连。 “别哭,我需要知道伤口所在……找到了。” 他抽手时,女人无意识地夹紧,送客时,细缝发出滋润的水声。 此地万籁俱寂,显得这一声水声分外清晰,男人的眼睛里冷静如被火焰融化。他将刚刚被沾湿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,只觉草木清芬之外,另有股妖媚诱人的甜香。 他猛吸口气,将绯衣一边大腿架在自己肩头,双手抬起她的腰肢,嘴唇覆盖住濡湿的穴口。 他狠狠地搅动两片软肉,吸出那里面的汁液,虽然吸尽了魑鬼的毒气,但还觉得没有尝够这女人的味道。 他将舌头探入,一边躲避伤口,一边给软嫩肉壁更多刺激和挑逗。 他探得很深,体质又天然有种灼热,刺激非常。绯衣嗯嗯啊啊地抗议着,身子却投桃报李,越发泥泞。大腿内侧的肌肤摩挲着男人的耳畔,似乎想夹紧他,让他更深入。 果然是造化神秀所成的女体,身上每一处都勾魂摄魄。 在理性崩溃之前,男人用尽意志力松了口,不过离去时忍不住在花蒂上啮咬一口。 结果女人在突然的玩弄下高叫着哭出了声,结结实实地喷了一波。 男人任那一波春水溅到自己脸上,抹抹嘴,冷静的眸光现出魔气:“既然神女赐下雨露,我必当好好奉还。” 你是我老婆 摇曳温暖的灯光下,绯衣缓缓睁开眼。 入眼是高高的天顶和四面灰色的石壁,除了简单的几件家具,再无别物。 目光移向床边,有人披着一件大氅假寐。眉目英挺,相貌冷峻,面无表情。虽然静坐无语,却散发着压人的气势,似乎一座山岳矗立在旁。 有种熟悉的气息…… 思绪一动,脊梁骨便是一阵酥软,一些迷蒙中经历的感觉浮起: 全身被舔舐吮吸的燥热,胸前被揉弄的微痛,还有此时腿间仍隐隐感觉到的酥麻、潮湿,战栗…… 她抱住身子,忍不住软软地哼了一声。 假寐的男人睁眼,露出赤金的双瞳。看到绯衣的神情,毫不客气地搂她起来:“还有哪里难受?” 绯衣觉得舌头打结,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,只能摇头表示没事。 然后她努力地发音:“谢谢。但是,你,谁?” 男人错愕了一瞬,随即释然道:“确实。时光流转,形貌变化,不认得我也属正常。” 他站起来,挺直腰杆,散发出辉煌高贵的气质:“魔世六部同盟共主,常月国国主,龙族族长,云烈。” “……?” 屋子里一阵尴尬的沉默。 片刻,绯衣拍了拍手:“真,了不,起。” 云烈满眼写着欣慰:“记得了?” “不,你看起来,像,期待,我,夸你。” “……”云烈感觉不妙,追问:“你不记得事情了?” 绯衣茫然地摇头。 “能想起什么?” 绯衣闭上眼睛,只有零星的记忆残片,其中的画面一一闪现: 漫无边际的血海,魔物狰狞的爪牙,淹没自己的树藤,无穷无尽的黑暗,还有无休无止的雷霆之海…… 虽然只是记忆,但那份黑暗孤寂仿佛一根根冰针,刺入脑海。 她忽地抱住脑袋:“想不起来……好痛……” 云烈抱住她缩成一团的身体:“好……痛就不想了,那些事也不重要。” 绯衣抓住他的手臂,脸色苍白:“你一定,知道!告诉我。” 云烈沉吟片刻:“过往之事,随他去就是。从今以后,我会照顾你。把你照顾得很好很好,不会再吃苦了。” “我不想,糊涂地活着。”绯衣一字一字地说道,看向他的眼睛晶莹明亮,似乎仙界的天光海色都在其中。 “你叫绯衣,是……” 在说出“天界神女”四个字之前,神志被她清亮的眸子夺魂了一瞬,嘴边的话变成了“我妻子。” 绯衣的语言能力才恢复些许,这下又失语了。她指指对方,又指指自己,一脸狐疑。 然后她断然摇头,情急之下话都说得通顺了:“这里一件女人的东西都没有。你是骗子!” 她要跑,但才跳下床,就被扯入怀中。 云烈迟疑了一瞬,后悔刚才没管住嘴,把妄想说出来了。 但是手臂中的触感实在温暖柔软,他实在舍不得说实话,继续硬着头皮圆谎:“平时我们住在王城,不是这里。这是专辟出来助你疗伤的。” 后半截不是假话,说得非常顺当。 绯衣推开他,保持距离,忽然挽起袖子,质问道:“如果是……那你解释解释,我身上这么多伤哪里来的?你是不是虐待我?” 她的伤康复很快,几个时辰而已,魑鬼的咬痕已变成浅红的斑点。 “我?虐待你?”云烈想起自己为她的奔波就恼火,又觉得挺可笑,两种心情相掺杂,导致脸上扯出一个恶狠狠的笑。 绯衣见了,吓退到墙角:“我懂了!你欺负我,把我打成重伤,打得我失忆了!我刚刚竟然觉得你是好人!” 云烈见她悄咪咪地往门边溜,哼了一声,一手挥出,屋里卷起热风,绯衣被风压推到了他怀里。 她不停反抗,反让云烈想起她半昏半醒时大大方方放送春色的样子,一时邪心大起,手指顺着她的下颌,一直勾画到沟壑中:“我欺负你?我倒真是很想。想看你抱着我哭,想听你向我讨饶,想把你一口口吃掉……”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绯衣耳边,让她莫名膝盖软软的,想跑都用不上力,乱踢乱打:“你,你用了什么法术?我为什么骨头酥得站不起来?” 她诚实地描述感觉,越发让云烈心神激荡,情不自禁贴着她的耳畔说:“我才要问问你,对我用了什么法术,让我看见你就心里着火?” 他说得有点发痴,绯衣直觉地感到这是个好时机,便探头对云烈身后大声道:“你还等什么!现在!动手!” 云烈心中诧异,此地不可能再有第三人存在,但他下意识的回头去看,果然,背后连个鬼影也没有。 然而手里一轻,看回来时,绯衣早已跑掉,只留下门口新添的脚印。 云烈叹口气,躺倒在石床上,预感到此后每一天都会很不妙。 绯衣也觉得不妙,她呆呆地跪在绝壁旁,望着夜色里的漫天风雪。 原来这里是高峰顶上,向下望去,不可见底,只有黑云缭绕,把雪山映得发黑,很不祥的样子。 那还怎么逃?跳下去? “跳下去我也有办法捞你上来。但你免不了受伤,所以别做傻事。”背后传来云烈的声音。 绯衣回头望去,只见高大的人影沉稳在逼近,浑身散发山雨欲来的阴沉。 管他呢!跳吧!他刚刚说他要吃了自己呢!摔死只是疼一下,被咬死要疼很久吧?万一他追求口味先给食物放血…… 念头胡乱往外冒的当口,云烈已在面前,健壮的手臂朝她头顶扣下…… 她大叫一声……发觉肩头多了件大氅。 云烈把她裹成一个粽子,抬起她的脸逼迫她直视自己,冷冷道:“是你逼我用此下策的。” 绯衣感到危机,却不见云烈有所动作,只是四周景物变得虚幻,脑袋里昏昏沉沉,思绪像是各色颜料被搅成一片,光怪陆离又变幻莫测。 一片混沌里,一个声音格外清晰: “接下来我的话是绝对事实,不可质疑。” 绯衣垂下头,讷讷重复:“好,不质疑。” “一,你,是我妻子。二,不可离开我。三,听我的话。” “我是你妻子,不离开你,听你的话。” 入耳的语言仿佛在混沌之海中钉下一根柱子,不可动摇。 混乱的思绪也渐渐退潮,回归清晰的意识。 绯衣摇摇脑袋,似乎刚刚做了一场大梦。抬起头,看到云烈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,问道:“看什么?” 云烈拿不定植梦术是否成功,问道:“你是谁?” 绯衣不解地白他一眼:“绯衣啊,你妻子。等一下,你不是要装失忆,借机断绝夫妻关系吧?”说完一脸幽怨地看他,仿佛在看负心汉。 云烈心中五味杂陈,说道:“放心,我断绝什么也不断绝夫妻情分。” 他鼓起勇气抓住绯衣的手,绯衣意外地看了一眼,却没躲。 云烈又指指自己嘴唇,说道:“亲一下?” 见绯衣有点疑惑,云烈缓缓道:“听话。” 这两个字似有魔力,绯衣听了脑海里有根弦被拨动,觉得此事非做不可。于是勾住云烈的脖子,踮起脚吧唧一口。 云烈不待她撤退,搂紧了她,狠狠回吻过去,放开她时,畅快地笑了起来。 “很好!你是我的了!你终于是我的了……不,还不够好!” 他抱起绯衣回屋:“我要你彻彻底底是我的!” 来做夫妻吧!(初夜) 如果绯衣是一张白纸,那就染上自己的颜色。 如果她脑子里全是些胡思乱想,那就霸占她的思绪,让她心里眼里只有自己。 云烈想着,把她放在石床上,抬起她的脸问:“知道夫妻之间该做什么吗?” 绯衣点头:“知道。你对我好,我也对你好。” 云烈冷峻的脸上透出一点微笑,抓起她的手亲了亲:“说得不错。你可知道如何对我好?” 绯衣挠头。 “我教你。把衣裳脱了,听话。”云烈贴着她耳边,在“听话”二字上格外用力。 绯衣脑海中那根弦一动,顺从地解了衣结。 她原本都已经袒露双峰的景致,忽然又把衣襟合拢。云烈压住灼热的呼吸,耐心问:“又怎么了?” 绯衣歪头问:“公平起见,你是不是也应该脱掉?” 云烈低沉一笑:“说的极是。” 他抓住绯衣的手,诱导她帮自己除了衣服。感觉到微凉柔软的手掌触碰自己的身体时,舒服地微微颤抖。 绯衣碰到他壮实的胸膛,倒像是被火舌舔了,抽回了手,守信用地褪去衣服,毫不避讳地露着胸脯,坦然问:“就这样?完事了?” 云烈却答非所问:“你真好看。” 说着压倒她,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皙胴体。 她腰肢细软,双乳饱满挺翘,樱红的小蓓蕾遇冷凝结,随着被按倒拿那一下轻轻荡漾,诱惑非常,却又像是雪地飘红梅一样,有种干净清冽的意味。 天界神女果真异数,敞胸露怀的模样都有股仙气。 云烈玩笑般地用手指拨弄小花蕾,绯衣立刻娇哼出声:“不行!难受!” 她抗议着捂住胸口,夹紧了腿,看来那里有反应了。 真敏感。 云烈声音沙哑许多:“对于我没有不行。这就是夫君该对妻子做的事,至于你就应该受我爱抚。听话!” “好吧……那你摸好了。” 法术再起作用,绯衣松开手,低头看着男人的手指挑弄胸前。 轻微的痛痒感好像一根根小针,刺激着她的意识,她泪眼朦胧,咬着嘴唇,想要躲闪又恪守职责,于是不觉扭起腰肢,反而像是在诱惑猎物。 云烈觉得自己要爆炸,小妮子太会欲拒还迎了!于是加快进度,手指顺着乳沟滑向肚脐,一路探到亵裤中,摸到花唇。 绯衣被发烫的手指撩拨得发抖,夹紧了洞口,但是又愁眉道:“让你摸那里,不会也是做妻子应该的吧……” 云烈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,勾起嘴角:“聪明。我真喜欢你。” 一边说着坚决地深入,摸到湿漉漉的蜜穴,义正言辞道:“我是你夫君,就该这样摸你。听,你这里湿成这样,就是等着我疼你。”说着手指在穴口处捣弄,拨弄出轻轻的到水声。 夫妻二字触及种植在绯衣脑海里的信念,她终于接受了云烈的说法,放松了力气,让男人的手指进去。 “既然是分内之事,这样不是更方便吗?”绯衣说着自行褪下了亵裤,缓缓露出修长玉腿,更大方分开,敞露白晃晃湿漉漉的私处。 她心思单纯有如孩童,没有世间所谓羞耻的概念,姿态妖冶放浪却偏偏目光天真无邪,奇妙地融合两种气质。 云烈的手指还在穴中,看着两片花唇含着手指轻微翕动,一时脑海炸开,呆了片刻才想起运起术法,让下衣消失。 好想立刻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一番! 但是看到她清亮的眼神,又觉得有种骗小孩的罪恶感。 绯衣看着男人跪在自己腿间的景象,忽然脑中灵光闪过,身子一阵颤抖,泛起粉红,忽然可怜兮兮看着云烈。 “我……我想起来了!在那个满天雷暴的地方,我也是这样躺着,然后有人压在我身上。在我身上到处……到处亲……还对我这里又咬又舔!”绯衣指指腿间。 她咬紧嘴唇,眼睛发红,问话也不知遮掩:“是你吧?你手指伸进来时的感觉,和那时候一样……” 云烈不觉得有亏,毕竟那是为了解毒,但是看着绯衣无邪的眼睛,还是心虚,手指不觉停住。 绯衣却怨念地看他一眼:“为什么停?继续啊。” 她贴在云烈耳边,虽然再无第三人,还是用悄悄话说:“我记得当时的感觉……那是好滋味。” 她话音才落,人已经被重重压上,男人霸道地用膝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,一样滚烫的物事顶住了穴口。 绯衣看到男人的眼睛里冒出血色,觉得事情不对了。 男人在她的腿上拧了一把,道:“都想放过你了,你却要送上门。” 云烈拉她坐起,让她坐在自己身上,扶着绯衣的胯,把她穴口对准身下巨物,与自己紧紧贴合。 他按着绯衣的头顶,逼她看着两人身体交合之处,道:“看好,看我是怎么占有你的。” 说罢他耸身一顶,同时狠狠将女人按下,二者齐发,巨物直直顶进深处! 他的欲望被几次压制又挑动,宣泄出来不可收拾。 绯衣只见一根紫红色的粗物没入自己身体,随之就是剧烈刺痛。她惊叫一声,软倒在石床上。还未明白过来,便觉得那样侵入身体的滚烫粗物开始疯狂进退摩擦,快要撑破她的身子! 她想坐起推开云烈,这男人反而压上来,在她耳边道:“你的身子……哦……好舒服。” 幽穴很深,正配得上他的粗长。润滑至极又紧紧包覆,出入时十分丝滑,而每一处都极柔嫩而有吸力,像是啮咬又像是亲吻。他毫无顾忌地翻江倒海,分身的每一寸都被吸附得又痛又快活。 不愧是天地灵秀所成之体,真是仙品! 绯衣流着眼泪打他一拳:“什么东西!好大!好热!快出去!” 云烈狂笑一声,声音好像都冒着火:“胡说!夫君给你的,你都要受着!” 说罢手掌抚弄起双乳,希望能帮她早些习惯,但实在舍不得放慢节奏,腰胯依旧狠狠抽插。 绯衣逃不得,被他手上的攻势挑逗得弓身紧缩,但是下身实在被撑得难受,便尽力打开双腿,让穴口张得更大。 她身子柔韧,大腿几乎成了一字,粉嫩的贝肉大张,反而成了一副很好亵玩的姿态。 云烈受了鼓动,动得更疯狂不提,还在她大腿内轻抚:“还没教你,放荡的姿势就无师自通了。” “谁放荡了!?还不都是因为你!”绯衣被他摸得麻痒,泪眼朦胧,虽然满口否认,却是媚态横生。 她这番言语在云烈听来比之抱怨更像夸赞,于是抱紧了她,更用力,更深入,水声与啪啪声愈发响亮。 绯衣恼得捶床面,怎么这男人越来越起劲?她觉得这样下去身子定要被撑坏,便看准时机,待云烈猛攻深入时,穴口用力,夹紧了他的巨物。 这一下出乎男人意料,而且抓紧感极强,直让云烈爽到云端,脑海空白。 但也同时精关失守,在吼叫声里泄出大量精华。 云烈伏在绯衣身上,懊恼得不敢抬头。 明明是想给绯衣一个史诗一样的长夜,结果就这样仓促结束了,公粮交得干干净净。 这女人一脸清纯,让男人缴械的本事倒挺强! 下次要再坚挺一些,要让她忘不了我! 绯衣身子被那一波液体激得发烫,大口喘息,心里庆幸:虽然现在身体里涨涨黏黏的,但好在他攻势结束…… 等等? 顶在她腿间、男人刚刚软下去的东西,怎么又挺起来了?好像……还更大了! 她尖叫起来,云烈的目光也重新亮起,惊喜又不怀好意地看着身下困惑的女人。 绯衣推着身上的男人:“不对!这是怎么……你别笑,好可怕!” “绯衣,我的好娘子,你果然是极致的女人。”他大笑几声,亲亲绯衣懵懂的脸,道:“自己还不明白吗?你那里的水是春药,闻之动情,沾之强欲。” 他把绯衣的双手固定在头顶,俯瞰着起伏有致的美景:“你呀,天生就是贪吃的小淫妇。” 话说完,男人已经重整旗鼓,将一双玉腿挂在肩上,重重压上了身子。 你用了禁术! 云烈躺在乱糟糟的地板上,浅睡了一会儿,睁眼转身,绯衣就沉睡在身旁。 他也不记得来了几回,也不知道第几回时两人滚下了石床,什么时候撞翻了家具。他只记得身下的欲望停不下来,每次才发泄出去,女人的爱液立刻又滋养出他新的冲动,竟然没个停下来的时候。 饶是魔族耐力惊人,他更是族中战力之王,也脱力了。 云烈坐起身,调息片刻,把绯衣抱回石床上。 女人秀眉轻蹙,身上满布淡红吻痕,胸上还有他抓过的掌痕,乳尖更是被揉捏得肿大,小腹被龙精撑得浑圆,而略微分开的腿间正有东西流出。 云烈分开她的腿,见到两片唇肉和花蒂都被摩得红肿。因为中门大开,幽穴里两人的体液一下子汩汩涌出,还有一缕处子血液稀释后的淡红,分外淫靡,竟是费了几块手巾才擦净。 他收拾好绯衣身上,恋恋不舍的亲了好几口,觉得身体里又有躁动之感,赶紧撤退。 他自崖边纵身跃下,周身燃起火焰,烧穿了山腰那团乌云,最后落在山脚下。 “你小子还知道下山啊!” 云烈才站稳,背后便有叱骂响起。是一个少年,皮肤白皙得似乎透明,金冠华服,风姿秀雅,甚至有几分阴柔。 不过他插着腰,一脸烦躁,白瞎了文秀的外形。 “我的魔君小祖宗啊,各大部族的长老都在那儿开会呢,你嗖地走人了,招呼也不打一个!知道我应付他们有多累吗?你倒跑禁地来了!究竟是为什么啊!” 少年身后又走上来一侍卫模样的俊朗青年,行礼道:“应晨见过魔君。” 他把少年拖离云烈身畔,解释道:“禀魔君,明相安抚好几位长老后,算到魔君的所在,火速赶来。奈何身手不济,无力攀越山峰,只好在山脚徘徊,已然等了半日,所以臭脾气爆发,还望魔君勿怪。” 少年白了侍卫一眼:“本相素来不以身手见长。让你背我上山,你不是也不行吗?” 少年名为明铢,貌似单纯少年,其实是常月国的宰相,和云烈还有亲戚关系,所以说话无礼一些也无妨。 侍卫从容道:“独自上山是一回事,背负他人就是另一种难度了。还望明相好生努力,不要总是依赖我。” 云烈一副看惯了他们胡扯的样子,淡淡道:“绯衣醒了。” 明铢后退半步,大惊,手指掐诀推算片刻:“确实!万雷荒野上那颗树断了!” 他开始碎碎念:“这还真是头等大事。不知道天界那群老不死是否会感应到。万一他们来要人,如何应对才好?就怕他们借机侵入魔土..….还是以她为条件交换些好处呢.…..等会,她人在哪儿?” 云烈不答,只是说:“纵然天界来人,我也不会交出她。”又道:“正好部族长老皆在,向他们昭告,本座要即日成婚。” 明铢秀目圆瞪:“魔世要出太阳了?你居然肯成婚了?慢着!不会是.….”然后他嗅嗅,大惊道:“你身上怎么有魔族泄欲之后的气息?不、不会吧?” 魔族有非凡的感知能力,且保留了一定程度的野兽天性,所以能捕捉气味里的信息。 被撞破刚刚经历一场欢爱,云烈倒不害羞,魔族风气开放,不在乎这个。 他平静回答:“没什么不会的。我早说过了,我必要娶她。三千年,等的就是今天。我又何必继续折磨自己?” “不对啊,她天界神女,修清净寡欲之道,而且定力不弱,怎么可能任由你摆布?” 云烈故作平淡道:“她法力尽失,且不记得前事,我……总之现在她坚信是我妻子。” 明铢愣了片刻,顿时醒悟:“你动用了植梦禁术!你居然!这是要被反噬的!我不懂,难道那神女得美得天崩地裂,你何至于做到这个地步?” 要知道魔界也是出美人的,无论男女。身为魔君见识自不会低,从没见他发痴啊! 云烈想起绯衣或嗔或怒或天真或妖娆的百般模样,只觉意犹未尽,没有答话,只是低笑:“确实挺美。” 明铢抱着心口蹲下来:“小祖宗,你别美了!她天赋修为摆在那里,法术能控制她的时间长久不了。等她苏醒过来,知道你趁人之危,还不踏平魔世?” 云烈点头:“说到点上了。她不是会俯首就范的人。得努力点,让她在意识恢复之前对我上瘾。” 明铢摇晃着他:“醒醒啊我的宝贝外甥,天界都是些冷情冷心的玩意儿。那绯衣神女肯定是冰块里的石头一样!想让她动心,除非你挖出百丈之下的岩浆去烤她!” 云烈倒不觉得难,回想绯衣袒胸张腿的大胆模样,确信这女人就算真冷若冰霜,他也要在里面种颗火种。 一想起来就想回上面再霸占她一遭! “放心。她醒来之后若要寻仇,我来承担。到时候魔君之位给你,兵权给应晨,善加利用各部利益互相制衡,这个魔世翻不了天。” 明铢只觉五脏六腑被痛击:“连退路都想好了?你根本早就策划着使用禁术吧!妈的,老子竟然没看穿你!” 秀气斯文的少年蹲在地上骂娘,其余两人静静看着,想必是早已习惯。 明铢站起来:“我现在当宰相都这么心累了,当魔君更遭罪了!不行,休想让我替你背锅!我现在就要见那个神女,以舅父的身份命令你!” 云烈淡淡道:“舅父又如何?伦理纲常于我魔族本如无物。” 明铢觉得肝疼,侍卫应晨上前扶住,道:“明相莫急,你很快就能见到那个神女了。嗯,若无意外。” 余下两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,应晨手搭凉棚看着山峰峭壁:“若我这个枭族的眼神还可信,那位神女正顺着绝壁下山。啊!脚滑了,差点掉下来,真危险啊……” 云烈顺着他目光看过去,依稀看到以纯白的峭壁为背景,有个小点在缓缓下降,似乎是个人。 而山腰那团盘踞的乌云,已经感知到了什么,正向那个小点靠近。 不做夫妻了!(求收藏留言) 绯衣睁开眼,只觉得身上虚弱酸痛,撑着身子坐起,看到杂乱的床褥,一下子回想起和云烈纠缠的场面。 她一开始还能有意识的迎送男人,后来实在力气不济,也试过求他放过,也试过咬人逼他停下,还试过亲他两口实行贿赂。 结果没有一招奏效,甚至反倒惹得那人越来越狂躁,动作越来越强横,抱着自己不知翻滚到哪里了。 她没办法了,任凭摆布,感受着那男人的舔弄和抚摸,私处的撞击和摩擦,还有一次次射在自己深处的热流。 后来她都哭着求了,那坏人只是一边亲一边哄,但是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。 甚至她都要意识涣散了,那男人也没有停下。 这得跑啊!这肯定得跑啊。 再和他做几次夫妻,岂不连骨头都没了? 就趁现在!很好!那男人不在! 绯衣扶床起身,只觉脚步虚浮,两腿发颤,直把云烈骂了几回。她找到几件云烈的旧衣,勉强穿上束紧,然后检视起屋子。 云烈的生活想必很单调,绯衣只找到一堆习武用的兵刃,练功的衣服。她心想还能搜刮点什么的时候,瞥见一间石室里有座架子,上面郑重保存着一张弓。 一张红得浓艳、晶莹剔透的弓,就像玫瑰花瓣被封存在琉璃之中,明艳灿烂。 她看了便很喜欢,想拿起,又收回手。 别的兵刃一看就知普通,大概只作练功用,但这张弓显然很贵重,拿走怕是不妥。 然而她伸手时,弓上的花纹有所感应地一闪,弓身更是震动嗡鸣起来。 绯衣碰碰那弓,弓便安静了。绯衣用弓轻抵额头,低声说:“倚云,你想告诉我这是你的名字,是吧?还想让我带你走。” 倚云弓微震,表示赞同。 同时还有许多变幻莫测的画面飘入脑中,如同云雾一样展开又消散,她想看清,但只看到丝丝缕缕的水汽。 “头好痛!”绯衣觉得头要炸了。 倚云弓焦躁地震起来,她赶紧拍拍兵器,说:“先不动脑子了,赶紧逃走要紧。但是……” 她抱歉地看着深红色的弓:“我带不了什么东西,而且我需要的是……” 倚云弓应声变形,化作一条长鞭,小红蛇一样乖巧地缠在绯衣腰上。 绯衣甚为惊喜:“对!我正想要一条鞭子来用……你好懂我!” 绯衣来到悬崖边,望着下面黑沉沉的无云,有点眩晕。 可是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告诉她,世上无她不可为之事,只管去做! “叮叮”两声,两把短刀插在了雪色绝壁之上,堪堪可为踏足之处。 绯衣小心地站上去,感觉有些晃,心里又骂了运烈一百八十遍:都是那个男的太狂暴,不然她的腿还能再有力,站得再稳一点! 心里骂着,手上不耽误做事:她用倚云卷起另一把短刀,旋转蓄力,借势钉入绝壁更靠下方的所在。 虽然只是积雪,但也历经千万载,属实坚硬,短刀很容易被打飞。好在绯衣早有准备,背了几十把短刀,试了好几次才把短刀钉进去。 如此,便有了下一处可以落脚踩踏之处,她再用鞭子缠住靠上的短刀,慢慢把自己降下去。 虽然是个慢法子,但一步步来,一定能降到崖底的! “不得不说,在不用法力的前提下,没有别的爬下绝壁的方法了。”枭族的应晨还在手搭凉棚望远,一番解说之后,如此点评,“天界神女还是有点智勇双全在身上的……魔君?” 云烈在他描述完毕时就消失了,向着绯衣下落的位置飞奔。 真是一刻也不得安生!这小妮子还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祸! 素来清浊相生,清气汇集的圣雪峰周边永远环绕着污浊的造物,那可就不是下等魑鬼可比的了! 他想着,便惊恐地见到半山腰的乌云涌动起来,渐渐积聚变浓,化形为兽头模样,几乎有半座山体那样大! 兽头张开血盆大口,向上方扑去。 绯衣觉得山壁在轻颤,抓紧了鞭子,怀疑是不是自己引发了雪崩,但是抬头瞧,积雪十分稳固啊! 她听到脚下有风声渐大,好像还夹杂着什么人喊她名字的声音。 好像……是那什么死鬼相公的声音! 于是死去的感觉又复苏了,被那家伙舔舐抚摸进入摩擦的所有感觉都被激发了!膝盖一酥,人翻了下去。 恰是这一翻,硕大的黑色兽头擦肩而过,在绯衣头顶咬了个空! 插在山壁上的短剑却被这一下咬碎,碎刀片划过她的脸颊,才让她从震惊里回神。 有魔物! 明白过来时,兽头已经俯冲而下,瞄准了绯衣。 绯衣的心砰砰乱跳,手指却娴熟地震动鞭子,使之恢复为长弓模样,拉弦,瞄准,法力凝结为箭,松指,一气呵成! 绯红色的箭矢向上飞去,刺穿了兽头的喉咙。兽头发出愤怒的啸叫,散成烟雾。 可是只是短暂地消散,很快又重新化成一张网,向着绯衣扣下来。 黑色的烟气才触及皮肤,她已经有恶心肮脏之感,差点晕死过去。 真是好毒的魔物! 她其实盼着能晕过去,现在是活生生的面对死亡!要么被黑乎乎的妖怪吃掉,要么摔死,都不是很爽快的死法。 绯衣有点后悔,早知道就在山顶上老实呆着好了,虽然云烈粗暴的占有也让人像死过一回似的,但并不会真的死! 而且……不能说全无快感吧。 至少被他摸得挺舒服,那种灼热的触感…… 就像现在这种感觉。 咦? 绯衣凝神一看,发觉自己不再继续下坠了,反而被抱着向山顶飞去。 “是你啊……”看到身边人的脸,绯衣语气很复杂。 云烈瞥了她一眼,眼中惊魂未定:“为什么擅自下山?你……真是……我……”语无伦次半天,狠狠咬了绯衣脖子一口,又恶声道:“会教训你的!” 说完他忽然身现金光,化为巨大的龙形,周身火焰腾起,冲天而去。 魔网罩下,却被这道火焰长箭刺破中心,引起一阵惨烈嘶吼。云雾有形无质,火焰却能顺之燃烧,红光瞬间照亮半边天宇。 云烈一气呵成,冲上山顶,恢复成人形。 一落地,他就把绯衣俯身放在膝盖上,褪了裤子,大手噼里啪啦在她屁股上狠打十来下,吓得绯衣乱叫。 脆响在山顶回荡,两片玉臀随着打击微颤,颇有弹性。云烈看得心神大动,他怕自己发疯,赶紧给她穿回裤子。 “为什么要下山?” 要知道,他是用植梦术设下了“不能离开”的禁制,必定是遭遇剧烈的冲击,这道禁制才会松动。不知道在山顶这会儿她遇到了什么事。 绯衣捂着臀瓣,看了他一眼,只觉他眼中快要喷出怒火。为了自保,她噗通一声摔在了雪地里,捂着胸口:“难受……喘不上气……太痛苦了再受一点折磨一定会死……”说着状似无心地靠在云烈怀里。 “哪儿受伤了?”云烈紧张了一个瞬间,但是立刻发觉她呼吸平稳,并无大碍。 明白了,戏精又上身了。 但他为防万一还是检查了一番,神色复杂起来。 绯衣生于天界,不像魔族早就适应了魔世的气息,加之身体尚弱,对魔气的侵染抵抗很弱,短暂地接触魔物也会被影响。 “怎么好像真的吸了些浊气?……罢了,给你治疗一下。” 绯衣赶紧被他抱起来,心里大叫不妙。这是要怎么治?她没病啊!停手! 求我就让你舒服(爆炒的前戏) 装病真是得不偿失的一件事! 因为云烈把她放倒了一个雪水化成的水池里。池水澄澈晶莹,清冽之气萦绕,但是冰冷刺骨,她一被放进去就牙关打颤。 随着入池,她身上感到一阵阵灼烧般的微痛,同时水上升起几缕黑气,是污浊之气被荡涤的痕迹。 “这里的雪蕴含清气,恰能洗去你所受的侵染。虽然会有些痛,但于你修复身体大为有益。”云烈一边说着一边施法溶化冰雪,额头上沁去汗珠。 这里是千年冰山,积雪极寒,等闲是没有水池的。非得用他的火焰烧化,才能有蕴含清气的水。 绯衣尝试着爬出水池,哆嗦道:“我、我痊愈了!你、倒也、不用这样费力。” 云烈坚决地把她按回了水池里,摆出一副耿直单纯的样子:“你方才都站不住了,可见侵染颇重,不可大意。” “……”绯衣缩在池角,眼角渗出的泪水都要冻住了。 雪山池水当然有用,她已经觉得力量在恢复,但是……也太冷了! 刚刚干嘛要演得那么悲惨! “其实我……” “不会你刚刚在装病吧?那我不必可怜你了,咱们算算私自下山的帐?” “哦……那我再泡会儿吧。” 云烈看她缩在池子里,长长的睫毛凝出薄霜,伶仃可怜,想打住这番作弄,又气她不让人安心。 他摸着绯衣颌下的线条,用指尖传着热气:“或者你求求我?我下到池子里,水就不会那么冷。” 他的手指让绯衣心里毛毛的,脑中警铃大作,连连摇头。 云烈收手:“那罢了。你自己泡吧,魔气浸染没有被拔除干净不要出来。” 他走远两步,一阵风吹过绯衣浸湿的肌肤,刺骨的冷意让她哭声都在发抖。 云烈叹口气,扔了上衣,跳进池水里。他沉坐在一角,闭目运功,散发热气,这比他用法力融化雪水时高效许多,池水顿时暖了几分。 绯衣觉得回了魂儿,犹豫再三,挪到了云烈身畔。 云烈瞥了她一眼,张开手臂:“要不要我抱着你?” “你没安好心!” “帮你疗伤帮你取暖还不算好心吗?那我可走了。”说罢作势要走,果然被绯衣扯回来。 在他身边实在很温暖,绯衣纠结再三,还是靠了过去,警告道:“只是抱你取暖哦!不给你摸不给你亲,也不给你舔!让你在我身体里戳来戳去更是不可能!” 云烈本是心如止水的,但既身为国君,只有他给别人下禁令,从没反过来的。 不可以?就偏要做做看! 当然,用硬来的就下乘了。 他拉绯衣入怀,火热的气息包围了她:“好,说定了,倒是你,记得自己的话!” 绯衣白他一眼:难道我会求他折腾自己? 池子不深,云烈盘膝坐在池底。绯衣既要和他相拥,不免分开腿坐在他大腿上。她知道男人那里有什么,绷着身子免得两人私密处相碰。 不过这么挺着身子终究太累,而且池水被他暖得温柔酥骨,不多时腿就软了下来,坐在了男人胯上。 结果就挨上了硬邦邦的大东西,隔着衣服也感到了那东西高昂着。 “你!”绯衣要挪开身子,却被固定住。 雪水清气充沛,压制了魔气,让他能理智地控制欲望。但是既然被发现了,他一国之君也不屑装无辜。 做丈夫的,对老婆有冲动,不是天理吗? “如你所言,我没有亲你没有舔你,你为什么要跑?”说着他双手按住绯衣的小腿,胯骨轻动,不停地磨蹭绯衣私密所在。 绯衣觉得那大东西在穴口附近滚来揉去,她身上的衣服都是云烈练功时所穿,很粗糙,把那里磨得热烘烘的。虽然是在池水中,绯衣也能感到那个地方在吐粘液。 云烈在她耳边吐气道:“湿了吧?我闻到了。” 绯衣脸颊大红,他这是什么鼻子?而且那有什么气味? 云烈好像知道她在问什么,答道:“是雌兽情动渴望交配的气味。” 说着他手指在水中轻轻划动,池中慢慢现出一个小漩涡,化成一股激烈回旋的水流向深处涌去。 水流被法力操控,透过布料,钻入绯衣的幽穴,猛地注入喷射,直抵蜜道深处。 “啊!……”绯衣只觉体内深处像是被海浪猛然一拍,升起一股酥麻感,不自觉发出惊叫。 她身子向后软倒,云烈一双铁臂扣住细腰,故意说羞她的话:“像不像我射在你身体里的感觉?嗯……味道越来越浓了,再过一会儿整个池子怕都是你洞里的水儿了。” “你!你使坏!”绯衣挥拳朝云烈脸上打去,不过在碰到他之前,又一股细细的水流钻进了身体里,精准地打在敏感处,导致她拳头一歪,打情骂俏一般落在云烈肩膀。 云烈继续操纵水流冲撞着绯衣的私密处,一脸认真地问道:“禁止我做的事我一概未曾做,何谈使坏?倒是你,想不想要我摸你?亲你?舔你?” 他每说一句,绯衣便觉身上燥热一分。被逼迫到池角时,又听他声音嘶哑地问:“想不想要我插进你的小洞里,狠狠地撞你?” 水柱猛冲进来,喷在宫口,绯衣尖叫一声,软倒在男人身上。 云烈贴在耳边道:“啧啧,被池水稀释后的骚味还那么重。求我,我就让你舒服!” 绯衣气得要爆炸,但是不久前两人身体纠缠的各种画面重现眼前,那些被他霸占时的触觉也如复苏了一样…… 知道很危险,只是实在想要得紧。 她看着云烈胜券在握的脸,自暴自弃地闭上眼,揭开了衣襟:“来吧!” 一双带着水光的白兔弹动着露在云烈眼前,云烈很满意眼前的风光:“看,我就说你会把持不住。多谢款待了。” 说罢伸舌头,勾住了小花蕾。 站在悬崖下面那两个已经看了半天动静。人被救上山了,半天不见下来。 明铢翻白眼道:“妈的,肯定又做上了!咱们走!” “不等魔君再下来吗?方才话还未说完。” “那要等到末世了。他们这一族的毛病就是,刚刚开荤的阶段欲求不满,要个没够!” 应晨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:“那过三五天再来?” 白衣美少年“呸”了一声:“考虑我们魔族的寿命,开荤阶段短的也要三五十年!”、 侍卫向山壁方向作了一揖:“神女殿下,愿你渡劫平安。” 为欢爱而生(爆c) 水汽氤氲中,绯衣目光迷离,嘴唇微张,双臂将男人的头搂在胸前。 云烈左右轮番吸吮啮咬,两边的雪团子都被伺候得很妥帖,女人已经半失魂魄。 他估摸绯衣的身子已经准备好,便将她的穴口抵在自己腿间,就要推入。 绯衣顿时惊醒:“别!别进来!” 刚刚太意乱情迷,差点又落他魔掌。这次可不能让他为所欲为! 云烈不悦,要入港时她又拒绝了?! “我自己来。” 说罢在云烈惊讶的目光里,探手摸到龙根,摆弄几下调整了角度,自己乖觉地分开腿坐了上去。 “真粗!坏人!”她嗔怪着骂了云烈一句,努力地让龙根进入自己。 云烈被骂得心花怒放,要知道绯衣初夜时生涩得很,做了一次就肯主动,再多经几次人事她该多可口! 奈何绯衣的入口紧窄,一时插入不得。于是她双手摸到自己股间,手指向两边拨弄花唇,扩张穴口,心一横,用力向下一坐——算是吞下了顶端。 云烈哼了一声,顶端被狠狠箍住的感觉爽极了,特别是透过澄澈的雪水,能看到细白的手指拨动穴口的样子,还有被翻出的粉嫩肉壁,真是火辣辣的风景。 “宝贝,快动啊!” 这美味只吃下去半口的感觉太煎熬,他忍不住想顶进去,但是被绯衣命令拒绝:“你不许动!” 说完她搭着云烈的肩,寸寸沉下身子,穴口也随之一寸寸吞吃男人。 她推进得很慢,所以龙根的每个角落都被细细得吸吮,与女人内壁的贴合也更紧密。云烈喜欢得呼吸粗重,似乎更完整地占有了她。 绯衣则觉得身体里每一个小褶皱都被碾开研磨,敏感处被擦过时更是腰都软了。男人的血管强力的搏动好像都在刺激她,比起之前横冲直撞那次,这一回更加销魂酥骨。 云烈非但粗,还很长,她支持不住了,一坐到底,被云烈的巨物直接顶上宫口。 “嗯……啊哈……!” 虽迟但到的快感让她舒服地仰头高叫。 声音落入云烈耳中,竟然脑海金光灿烂了一瞬,只觉得心神荡漾,血气翻涌,欲望爆炸! 原来神女殿下快感的叫声可以迷情吗? 她这身子,真是生来就该被男人宠死! 绯衣吸了口冷气,直腰道:“我再来!” 云烈笑着扣住她的臀部:“当然要再来,但可不敢劳驾娘子了,不然我要憋坏了!” 他托着绯衣圆润的臀瓣把她抬起,几乎脱离龙根时,又坚决地按下去。 绯衣原本很怕疼痛,但因有着水的托举,并不会落得很重,那细腻厮磨的感觉倒是不曾减。 于是她干脆也配合起来,坐下时略略用力,让男人顶得更深点。 云烈捏了下她的小屁股:“舒服?” 绯衣骂了一声坏人,就是舒服的意思了。 “我可还不够舒服!” 云烈就着两人契合的状态,托着她的臀站起来,绯衣忽觉空气很冷,紧紧贴上他火热的身躯,迷雾一样的双眼望着他:“抱我紧点……” “遵命!” 话音落,绯衣便觉身子上下摇动起来,因为贴得紧,乳头被磨得又疼又畅快。而身下两人相交处啪啪作响,蜜水四下迸溅。 原来是云烈嫌池水阻碍,就这么生生用胯顶起女人,再任她自由下落,撞在男人湿漉漉的胯上,拍出脆响。 没了水的托力,绯衣次次被狠顶,细腻的摩挲重新变成不讲理的刮蹭和冲击,不几下就让绯衣神志迷失。 她本该是怕的,怕这男人粗暴地疼爱,但是她此时脑海空无一物,没了恐惧,只剩身体在感知他的火热粗壮。 甚至连话也不会说了,出口只有娇吟:“哦!好深!啊哈!要……还要!” 她的欢爱声像是魔音,纷扰思绪,让他陷入迷乱:“继续叫啊!好听,爱听,多叫!” “嗯……嗯啊……”绯衣更受鼓励,肆无忌惮地浪叫,打湿的长发贴在她身上,勾勒水蛇一样的曲线,魅惑娇媚,白嫩浑圆的胸脯乳波翻飞。 看得云烈干劲百倍,只想见到她更狂狼的模样。 绯衣身子里的爽感满满堆迭,至于极致,忽地醒了两分:“唔……有东西要出来!快停!” 她感到身子深处有种承受不住的麻胀在扩大!云烈知道她要丢,恶意咬她奶尖一口:“这会儿才是停不得的时候。” “啊……啊哈!” 忽然觉得女人身子绷紧,一道强劲的液柱自她宫口跃出,喷在他的顶端。 云烈忽觉下体被施了法一般,有种热流从下身冲上脑海,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全是绯衣娇娆妖冶的身姿声线,一种让他喉咙干涩的冲动让他只想占有。 他身子摇晃,向前摔去,倒在池子里之前,倒是还有意识翻个身,免得把绯衣压在身下。 “你怎么了?受伤了吗?”绯衣已经脱力,但还是努力扶他,脸红道:“是不是我……喷水太多……害了你摔倒?但是我被你……我控制不了。” 云烈暧昧不明地笑,抓着她的手摸自己身下,绯衣诧异又羞涩:“怎么更……” 刚刚折腾那半天没给他消下半分火? 抬头一看,赤金眼眸里已经没多少清醒,全然是沉迷情欲的狂乱。 她忽然想起来,之前逃跑就是怕被他抓去做夫妻的,被他狂暴地侵占一番,会像死一样。 跑! 她转身就跑,但自然是跑不掉的,魔族的本能就是死盯猎物。 云烈奋起把她压住,同她一同趴在岸上,摸着她脸侧道:“跑什么?刚刚不舒服吗?正式因为把你伺候舒服了,你的身子赏我一剂补药,让我好更用力地疼你呢!” 妙哉,如此清圣的神女怎地身子像是为欢爱而生的? 他站起来,俯瞰女人趴在池边的背影,但见月光照射的烟雾中,白花花的纤腰雪臀反着水光,雪粉飘洒,仿若珠光。 他的手指游走在女人的后背,腰眼,沟壑,大掌忽然抚着臀瓣又拍又捏,看两块圆鼓鼓的小屁股随之震动。 刚刚打了她几下后,就觉得手感很好,又软又翘,现在看到亲手所留的红艳的指印,更是玩弄之心爆棚。前一番和她同床时竟然没有发现这一妙处,他不禁遐想她身上还有多少美妙所在。 “呜呜——你别!”绯衣没有觉得很疼,那男人没有真用力,但觉得丢脸又莫名。 还觉得有点…… “有点刺激吗?”云烈顺着股缝摸到洞口,手指霸道地推了进去,狠狠翻搅:“毕竟喷出水了呢。” 被玩到失智(继续爆c) 刚刚经历了一场颇为扎实的欢爱,绯衣的密道是够宽松的。云烈手指探明白后,二话不说,径直挺了进去,一气到底。 “喔……”绯衣被顶了个结实,就这之前未褪的余韵,激动地叫出声。 不过,刚刚那回他们都疯狂到那个地步了,这次还能怎么做?想想还有点无趣呢。 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被发现,屁股上又挨一下,不留神几滴爱液被震落,滴答一声落进水池。 云烈嗅着空气里的味道:“你夹得不够紧啊!这么伺候夫君,真是懈怠!” 绯衣气鼓鼓道:“我就是那么容易出水,又被你撑得这么大,肯定会漏……哦!哦!轻点你这坏蛋!” 她话未半身后的男人已经在她体内驰骋。没办法,绯衣总有办法一派天真地说些虎狼之词,瞬间把男人点燃。 这姿势有如雄兽授精雌兽,唤醒了云烈魔族的动物本能。他将女人双手反剪,一手钳住两只手腕,让她无处可逃,另一手如策马扬鞭一样拍着翘臀,欣赏臀肉震颤,爱液滴落的景致。 绯衣暗自吃痛,小穴内被充满的酸胀自不必说,双乳被压在身下被雪粒摩擦又是另一番难言滋味。此地的雪并非细碎雪花,而是经久不化的粗粝。乳尖在上面蹭过,就如被冰碴刮过,又痛又冷,让她战栗,浑身泛起粉红的光泽。 但是……痛感亦是快感。 她好喜欢奶子被凌虐的感觉,像每次云烈给她的那样。 “哈!……啊……”随着摩擦和遐想,她进了情动的状态,叫声娇媚诱人,引得云烈入得更肆无忌惮。 密道里某些地方被刮过时,绯衣颤抖着睁开眼,才发觉这个体位之下,受刺激的位置与之前不同。 “喜欢?” 绯衣喘息着回头,没有说话,只把臀抬得更高,方便男人找到自己爱的位置。 云烈知其意图,笑了一声,在她臀上又拍:“舒服得不会说话了?好,你要哪里我就伺候哪里!” 话毕虎腰动得又快又狠,见绯衣已经不再躲避,便放开了控制她身子的手,顺着腿缝摸到蚌肉附近,找到了已经充血胀大的花蒂,挑逗般得揉捏拨弄。 那本是女子快感强处,何况绯衣浑身的感官都已被调动到极致。 “不行!”绯衣怕自己承受不住太强的快感,握住了云烈的手。 云烈停了手,却低笑一声:“夫君做什么你都说不行,太不尽责了吧,娘子?好在你夫君宽容,什么都由得你。” 他反握住绯衣的手,诱导她自己去摸那趣味处。手指才一碰,便觉得小肉粒麻痒难耐,惹得浑身战栗,爱液漫出。 “呀啊……” 云烈笑叹一声:“这就受不了了?好嫩的身子!” 说罢他带动绯衣的手大胆揉弄起来,一波一波的刺激让绯衣神志融化,哪怕云烈放了手,她还继续揉弄自己。 穴里,花蒂,被冰碴揉搓的胸,身后灼热的躯体,太多的刺激了,完全不能思考! 云烈重新扶住女体,更用力地抽动,绯衣配合着他的节奏,也加大了手上的力气,把自己拨弄得高潮迭起,魂魄尽失,只知手上再快些。 “哦……好快活!啊……再快……再用力!” 云烈也再无力气调笑,只一心抽插,他也快到极限,只差一线。 绯衣感觉身体里那东西就在临界处,只是射不出,着实着急,干脆勾勾手指,让男人俯下身,回头吻上他,又轻声道:“我是小淫妇,爱死被你插、被你玩弄、被你欺负的感觉了,恨不得天天被你压着吞你的大肉棒!” 每次云烈说些他们之间欢爱的场景,绯衣都觉得激动非常,反过来对他也有用才对。 那是自然。 温柔天真的人,下流露骨的话,直接让云烈血脉喷张。 “哦……”他低吼着,重重插了几下,在绯衣满足的高叫里,总算把积蓄的欲望释放了出来。 云烈刚刚在一射劲力甚大,打入她宫内深处,快感让她短暂晕眩了片刻。 直到云烈退出去,绯衣兀自保持着高翘雪臀的模样,显然还沉浸在余味之中,任由空下来的小穴里扑簌簌地滴落白液,一副被亵玩到失智的样子。 云烈摸着臀瓣,好好欣赏了一阵她这一番美姿,才叹息道:“你可真漂亮!” 说罢揉她的腰,让她松下劲儿来。 绯衣身子软下来,云烈搂过,给她用披风裹严实了,放在岸上。 不是不想抱着她,只怕忍不住再来一次,他亲亲老婆真的会受不住。 她的床技还得多练,但可以慢慢来,做丈夫的多多陪练就好。 “还没告诉我呢,为什么要私自下山?” 绯衣这会儿脑子嗡嗡的,而且他的声音又诱惑又轻柔,让人藏不住心思:“因为你是个坏人!你和我做夫妻时很残暴!再被你爱几次我会死!” 云烈一时无语,还有点后怕。原来第一夜他有那么疯狂?疯得老婆都要离家出走了?根植在绯衣脑海里的禁制都松动了? 然而魔尊不会轻易低头,特别是不能在老婆面前丢了伟岸的形象,于是他咬着绯衣的耳朵道:“刚刚可是有人自解衣衫求我疼她,还喊些什么用力、还要之类的。那人若不是你,我以后都不碰你了。” 绯衣捂住他的嘴,却没想出反驳的话。 她刚刚好像的的确确很欲求不满地要了又要。咦?不对啊,明明很害怕这回事的! 云烈在她的手心咬了一口:“你还说喜欢被我插、玩弄、欺负……” 绯衣捂住耳朵:“不许说了!那还不是看你发泄不出来,说来刺激你的。” 云烈挪开她的手,让她看着自己:“认真告诉我,只是哄我的吗?” “当然……嗯?”绯衣琢磨一下,自己也很惊讶:“好像不是……” 最开始疼得不行的侵入,承受不来的刺激,现在回味着,倒还滋味不错。而且被这个男人笼罩,环抱,感受他粗重的呼吸和滚烫的身体,他贪婪的爱抚亲吻…… 似乎经过两回,就很习惯,还很渴望被他爱了! “我,我喜欢。”她大声说:“我喜欢和你做夫妻!永远也不想离开你了!” 云烈狠狠地吻上去,乱七八糟地亲了一回,还不肯放心:“真的不要逃跑了,见你挂在悬崖上,我魂都没了。” 想他化身龙焰时那个一往无前的样子居然会这样说话,绯衣觉得实在好笑,拍拍他:“不跑了,至少用你烧洗澡水很方便。” “……”云烈干笑两声,认真地担心他在绯衣心里只和火炉一个份量,毕竟这个老婆脑筋不太正常。 那样的话,只能再在床上加把劲! 啊,什么时候能再尝一回她的滋味呢?真是动动念头心里就发烧!魔族这欲望过剩的毛病真是甜蜜的烦恼。 琢磨着,惊见绯衣缓缓除了披风,白花花娇滴滴的身子露在风里。 “你又想要欺负我了!坏人,看你眼神我就知道!” 她怨念着,但是躺倒在披风上,提膝分开两脚,嫣红的私处坦露在清冷的日光下,内中的嫩肉水滋滋得晃眼:“不进来吗?” 云烈一时痴了,念着她冷抱了上去,但是努力不动情:“你受不了的。” 绯衣揉着胸脯挑逗他,也挑逗自己:“看着我这样子难道你就受得了?” 她已经会了关窍,学着云烈对她做过的,揉捏几下就进入了淫态。 太清纯又太放荡了,云烈压了上去,说道:“那我轻轻的。” 绯衣摇头:“不!我要你也开心。” 千年的冰雪,终究也镇不住这种欲火。 魔君之争(晚上会加更) “若再无他事,就此散了吧!” 云烈说完,环绕注视围坐的六人一遭,便站起来向玄象殿外走去。 魔界六部固定每十日要开会议事。结盟前六部原本各为一国,因为云烈这个盟主的国家是常月,故而各部会派长老来他的王城参与,国君则留在各自国土上掌事。 今日已经开了大半日的会,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,云烈已经烦闷至极,想着是抱着媳妇亲热的时间了。 今天是在屋里,还是在雪地上,还是在池水里享用她呢?有没有在空中办事的法子?体验肯定特别不同。 唉,脑子里尽是这些! “魔君且慢,还有一事,我想要个说法。”一名额生双角的黑面孔武老者站了起来,“前几日圣雪峰崩裂,地气紊乱,六部震动,魔界众生不安,原因何在?” 一名身披铠甲的少女怒道:“魔君已经说过,是雪山禁地那片浊气突声异变。麓烛长老你不要为难魔君!” 她虽然穿着武人服饰,但仍掩不住魔族天然的火爆身材和媚色,望向云烈的目光满是仰慕。 麓烛长老不屑地瞥她一眼:“呵呵,你想献媚讨好,老夫却想着魔界众生。雪山附近的清浊两气一直维持平衡,必是有了外界扰动,才会发生崩裂。魔君是否有所隐瞒?” “平衡并非一成不变,魔界地气多变,又有何怪?”云烈反问道:“方才麓烛长老说六国震动,可是在各部都设有缓和异变的阵法,生变时平衡地气,何况你们雨濛国距离圣雪峰最远,怎么其他几国风平浪静,只有你们受了灾?” 他看着麓烛长老闪躲的目光:“明相亲自设置的阵法,几时失灵过?还是你们动了手脚?” 麓烛自然不敢说那阵法已被改造,作为他们国主修炼专用的法阵。 “本君虽为共主,但你雨濛的子民也要你们自己守护。可千万别嘴上说着魔界众生,只把责任抛给别人。”云烈淡淡说完默然看着长老,虽然语气平和,却自有泰山压顶的气魄。 哪怕长老年纪资历都足够大,也没勇气反驳。 魔族就是这样,强者释放出一丝威压,弱小者就会战栗退缩。 直到散会,他还胆战心惊。 麓烛长老喊来随从:“那雪山上应该是云烈的情人。哼,他这几日浑身散发爱欲的气息,强得熏人!圣山底气紊乱不是小事,他却轻描淡写,这不是他平时的作风。” 随从大惊:“难道他每天去雪峰顶和人私会?可是那里……” “不错。那个地方天生克制魔族能力,他居然能一次次突破阻碍飞至峰顶,这不是普通魔族的修为了。不趁这个机会,国主永远不会有胜过他的一天了。” 侍从点头:“明白,该趁现在,他初破童子元功之时挑战。属下这就回去传信。” “非也,不是我们国主……” 长老耳语一番,侍从似有所悟,化为一道电光消失。 明铢望着长老与人密谈,找到云烈道:“看来雨濛国那边又在蠢蠢欲动了。” “无妨。魔界共主之名本就应该凭实力争取。他们凭实力争,我凭实力守。”云烈瞥了明铢一眼:“怎么整场六部会议都不说话?平时你听说自己设的阵法被人说没用,早就开始骂人了。” 跟来的应晨解释道:“明相当时忽然醒悟,魔君殿下为了避免神女降世引发的影响很早就在设计,设计雪山成为禁地,设计各地的法阵抵抗地气变动。他一向认为自己是智力担当,但他成为魔君计划一环却不自知,不禁自愧不如,羞得不敢说话。” 明铢跺脚道:“我是对他这个昏君感到无语!你听到了吗?昏君!” “嗯,快点筹备婚礼,顺便,从库房把这些东西调出来,我要带给她。” 明珠结果一张名单,上面列了不少澄清污浊,祛除邪祟的宝石灵药。“这些都给她?你真不心疼啊。” “你说的,我是昏君嘛,昏君就该这么干。走了!” 驰风国主(反派变态h)(求收藏评分) 电光穿过整个魔世大陆,落在一座遥远的黑色山峰上,恢复为人型。 随从经过长长的地宫甬道,来至一间幽深的大殿,向深处道:“有消息传与驰风国主。” 里面传来一声男人释放的叹息,然后是回答:“进来说。” 信使入内,大殿两边站着恭谨垂首的奴隶,奴隶手中各自按着一个半裸的女奴。女奴个个只披一匹薄纱,勉强蔽体,神色迷离,不住腰肢扭动,娇啼连连,全是欲求不满的样子。 信使屏息压住被声音勾起的欲火,暗叫倒霉。驰风国主是个有名的疯子,这不知又撞见他在搞什么了。 国主在高台上盘腿静坐,魔气时浓时淡,流转不息,正在修炼。 忽然他的脸色急剧变红,痛苦呻吟,浑身发汗,头顶升起热气,腿间有东西勃然升起。 底下一名医者道:“糟了!国主阳气又过剩了!快!药呢?” 信使深感不解,这殿中并无药材啊。 然而,他立刻看到一名奴隶拖着半晕的女奴上前,和国主身边的侍从合力抬起她,一人一边分开了她的双腿。 奴隶道:“这只魅姬已用专门滋养阴气的药养了七日,且不曾吸过阳精,体性至阴,正合现在使用。” 医生的手指在女奴阴部摸索一阵作了检查,挥手道:“可以了,用药吧!” 两个男子将女奴的穴口对上国主的巨物,女奴感到身下有物,兴奋地痴笑起来,流出丝丝清凉的爱液。 国主忽然双目大睁,双手扣住女奴的腰肢,嘶吼着将女体套上自己巨物。一瞬间便感到清凉,顿时舒服得长长嘶吼。 信使在一旁看得又惊讶又兴奋,想起刚刚入殿时听到的声音,便知道驰风国主在不停地用女奴消除练功的副作用。 女奴猛然从浑噩中清醒,惊恐地尖叫起来,看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悲鸣起来。然而她的身子被调教得渴望男人,忍不住伸手搂抱国主。 侍从扇了女奴一掌:“凭你也配?” 两旁的奴隶上前,抓了她手臂,一人一边揉搓女奴胸乳,迫使她继续发情,一人往她口中塞入布团。 医生恼火道:“混账,怎么养出这等不禁使用的魅姬?插一下怎么就这般疼?若是吵到国主练功,你如何担当得起?” 奴隶愧不敢言,继续用力刺激女奴。 国主狠狠笑道:“无妨,退下吧。会痛的才有趣。” 说罢他掐着女奴的腰上下举按,不几下就让女奴泄出阴精,国主运功吸收,身上暴走的症状立刻缓解。 但他还不停,继续用女体套弄自己。 女奴惨叫不绝,身体后仰,直至双目泛白,口角流涎,国主仍不见半点手软。 在昏迷中,女奴的身体又丢了一番。国主吸收一番后皱眉:“只泄了一次药效就变淡这许多?真是没用。” 说罢把女人从身上取下,扔在一边,已经昏死过去。 医生忙道:“下一个!”然后挥手,着奴隶将女奴拖走,落下一溜混着淫水和血的液体。 信使顺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看去,隐隐看到隔壁厅中倒着许多女奴,不知死活。 传闻果然不错:驰风国主肃连,在练一门极霸道极刚猛的魔功,若能成功,可成云烈劲敌。 也因为其霸道,反噬甚重,过剩的阳气积聚体内时横冲乱撞,可能冲破经脉,导致残废,所以少有魔真的修行。 想不到,肃连竟然想到用体性本就阴冷的魅姬一族来平息暴走的阳气。 耳边又是一声惨叫,另一个女奴被送到了国主体前。 几番相同的榨取,肃连终于在一个女奴体内释放了,随后他收敛魔气,青灰色的眼眸瞥向信使:“看得有趣吗?” 信使瑟缩地低下头,生怕他暴虐的性子起来,也用自己练什么功。 “别怕。孤不是残暴的人,只要你带给我足够有趣的消息。” “一个能击败盟主云烈的机会,国主觉得如何?”信使忠于职守,将长老的话传给他:“云烈最近开始和女人交合了,元功初破,正是最弱的时候。” “呵呵……哈哈哈哈!你们长老打得好算盘!借我这把刀杀人?不是云烈跌下神坛,就是去掉我这个强敌?”驰风国主恶狠狠地看着信使,捏紧的拳头格格作响。 信使恐惧地低头,希望他多少知道不斩来使的道理。 “有趣!有趣!你们长老的毒计我接下了!” 驰风拍拍他的肩膀,又指指那些被榨干的女奴:“至于你,是不是馋半天了?听说在云烈的王宫里可没几个女人,你们在那儿常驻,应该很无趣吧!” 他冷笑一声,踢了脚身前的女奴:“这个还没死的,赏你。” 来抢女人了(自己玩被看光) 绯衣坐在峰顶的石头上,手里摆弄着一个极繁琐的玉石做的机关,眼睛却望着悬崖边。 云烈说当中有一百零八个零件,构造颇为繁琐,要很厉害的人才能拆解,拿来给她解闷的。 唉,她已经把这东西拆了装装了拆,还想出两三种新的组装方式,云烈怎么还不回来? 他不来,还怎么做夫妻? 绯衣郁闷的想着,把脚边一个香炉踢翻了。 这也是云烈带给她的,连同很多衣服用品,有用的没用的一大堆,她也没细看。 香炉里面有什么千年木料的香气对她身体好。大概是有用吧,这两天精神见好了。 精神越见好,就越有力气来做夫妻,滋味就越美妙,就越想他…… 快停!想不得了,越想心里越痒,连带着,那个地方也痒痒的。 山顶的风吹过,一阵凉丝丝的,绯衣知道那里又湿了。 水池边有几块橙红色的石头,里面似有岩浆流动,云烈说是用法术凝固了龙焰,冷的时候抱着就行。 当然,是他不在的情况下,他若在,直接来怀里。 她凑到龙焰石边,心里一动,想起池水边那一场欢爱里,云烈抓着她的手摸自己…… 再试试? 她屏息把手伸入亵裤,摸索到小肉核,开始轻轻拨弄,发出细细的叹息。 她加大动作,手指在湿漉漉的私处乱搅,猛地戳进了穴里…… “呀!” 她惊叫一声,泛起泪花。没有像云烈那样每次用手指给她扩阴,还细细揉摸让她适应,这样忽然地侵入,让她有点酸痛。 但是适应之后,倒是解痒。绯衣壮起胆深入,用指甲刮蹭,并随着手指的律动扭动身体,让更多的媚肉得到摩擦。 “嗯……哦……啊呀!” 绯衣偶然摸到敏感处,受之不得,腰软塌下来,伏在石头上自我满足,另一手也伸入胸衣中。 反正这里也是无人之巅,她干脆解开裤子,把秘密都袒露在空气里—— 浑然不知背后有一团巨大的阴影,自悬崖后升起,已然将她笼罩。 “云烈……你什时候来……啊哦……还是你更舒服……” 却听背后传来巨大的风声,一个刺耳傲慢的声音笑道:“哦?云烈不在,何不由我代劳,小美人?” 绯衣大惊,手指一时失控,戳得太深,竟把自己抚弄高潮了。胸前的手还不慎扯掉了胸衣,俏生生的雪团子骤然弹了出来。 她爬在水池边,一时手脚无力,只见一只乌黑的大鸟悬在半空,翅膀展开有几丈长,将崖顶遮得不见月光。 鸟背上乘着一人,面庞邪魅瘦削,眼底布着纵欲过度的青黑,目光却不见虚弱,而是透出暴戾之色,正贪婪的盯着绯衣。 “还以为云烈的品味比我们有多高雅,原来也喜欢骚货。” 长老希望他去挑战云烈,哼,才不给他们当枪使。但是他对云烈的变化确实感兴趣,所以用尽法子上来看看什么女人能勾了云烈的魂。 他垂眼审视一番女人半裸的身子,摸摸嘴角:“你资质不错,上面又白又挺,下面看起来也很紧。不如舍了云烈跟我。我比他有经验得多,能让你更舒服。你伺候得好,我还能教你一些吸阳精的修行法门……” “倚云,来!” 肃连说话间,忽然听到背后虎虎风声,他本能地伏低身子躲避,但是忽然觉得不对! 远处飞来的弓拐了个弯,打在巨鸟头上,直接连鸟带上面的人落地。 站起来时,眼前只见一个红衣少女半浮风中,风姿凛然,如花盛放,却又有种睥睨千山的气势。 和方才妖媚自慰的小女子判若两人。 “嘶,原来那小子喜欢这样的?”肃连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。 平时所见的女人全是被控制、被收买、无从反抗的,他喜欢,毕竟讨好女人很麻烦,直接就能发泄用的最好。只是…… 被讨好了太久,猝不及防遇到了会反抗的,驯服猎物的本能,忽然醒了。 第一支箭射来时,他几乎来不及躲,只避开了要害。 一阵剧痛,那支无形的箭穿透了他的身体。他捂住伤口,看到满掌的血,竟在兴奋大笑之余,舔舐起来。 “很好!你让我流的血,我都要你还回来!” 绯衣不动声色,重新张弓,淡红色的箭簇雨线一样洒落。 肃连化身为电光,在箭雨的缝隙间闪躲,不忘笑道:“看你刚刚发骚玩自己的样子,想不到还有这种本事!” 说罢他唤来狂风,非但吹散了法力幻化的箭簇,还用一片片风刃切割着绯衣的红裙。 布料被一条条撕烂、吹远,丝丝缕缕露出女子丰盈无瑕的躯体,双峰的浑圆形状隐隐可见,上面的小樱桃还从缝隙里探出头。 “好看!这样才好看!”肃连兴奋地尖笑。 风刃在绯衣身上留下割伤,但她不在意,她只是被那种目光看得恶心。 她用手护住胸前的风光,腿也忍不住夹紧。只是如此一来便无法战斗,颓然摔到了雪地上。 肃连一步步逼近,扳起绯衣的脸,见她雪白的脸上添了两道嫣红的伤口,却仍不屈地瞪着自己,只觉得更刺激更美艳。 “如果云烈来找你时,看到你脸上喷满了本君的精水,身下也被本君塞满,泄得满地淫水,还喊着我的名字,你说他会不会发疯?哈哈哈!” 绯衣被他的羞辱刺激到,一股股黏腻的爱液顺着腿内流下,夹紧穴口也止不住。偏偏她裙子支离破碎,根本藏不住,反而半遮半掩,引人遐想。 “啧啧,还以为你多恨我呢。嗯,这个气味,你已经被云烈操熟了!我倒要品鉴一下他调教的女人!” 肃连说着解去了裤子,巨物早就在挺着了。 绯衣见了,嫌恶地扭开头,手撑着地向后退去。 肃连由得她后退,欣赏她在行动时偶尔一闪而过的洞口春色,水滋滋红艳艳。 “云烈是不是不行?看起来他操你不够勤?不然怎还是这般鲜嫩的颜色?” 绯衣惊恐地拢住腿,伸手摸摸后面,已经是水池边,无处可退,眼角不由得泛泪。 哪知肃连又是一记风刃割在她腿上:“喂,我不喜委屈的表情。一会儿我操你时,你可以一定要全力反抗,不然我会觉得很无趣,立刻就会杀掉你!” 然而绯衣脸上却真的不再有害怕的神色,只是歪着头说:“真可怕,那我还是立刻杀掉你吧!” 说完她背后的池水忽地爆炸,蕴含清气的雪水洋洋洒洒落在了两人身上。 云烈说过,这里的雪包涵清气,能抑制魔气,当然他比较强没有大碍,对于其他的魔族却是碰一下都洗髓剜骨一样。 果然,肃连猝不及防,狂吼起来,浑身升起灰黑的烟气。 化为水后清气的效果还更强些,肃连的疯状把绯衣都吓了一跳。 她趁机捡起脚边香炉,把内中的灰往男人脸上一撒,肃连双眼被蒙住,踉跄退了好几步。 “来!” 倚云飞到绯衣手中,化形成一柄弯刀。 刀刃的颜色玫瑰一样艳丽,飘然划过,片刻,肃连的双目涌出大量的鲜血。 “我讨厌你看我的眼神!”绯衣的箭瞄准了他的要害,“这次不会偏了。” 雪山崩落 赤红色的箭透体而过,在肃连胸口留下打洞。 肃连惨叫起来,不敢相信地大吼:“一个只知道玩自己身子的小贱妇,竟能把我重伤至此!哈哈哈!” 愤怒到极致,他大笑起来,浑身散发出锐利的风刃:“那把你剐成肉片,让云烈伤心一下,我心里还能舒坦点。” 顿时山顶陷入风暴,雪粉被挤压成刀片,划过绯衣浑身,艳丽的血扑簌簌滴落,洒在倚云弓上,缓缓渗入。 绯衣已经喘不过气,忽然觉得握弓的手传来巨大的力量,她的脑海里看到许多碎片: 有时她在山海之巅俯瞰众生,有时候在祭坛上颂念祷文,有时候在深海中绞杀巨兽,有时候在传授耕织手艺。 那些画面很陌生,里面的女子容貌是她,但好像是另一个人。 一个冷漠疏离,顽石一样的人。 记忆碎片流入脑海,好像注入了力量,身体背后卷起风暴。 世界忽然安静了。 绯衣却知道不会这么简单,直到片刻后,听到令人脊背发冷的断裂声。随即,地面裂开了巨大的断口,越来越大…… 魔界圣山,圣雪峰,缓慢而不可阻挡地,崩塌了。 山上的一切,都随滚滚白烟一起,埋在了崩碎的山体下。 魔世六部,整个大陆,都陷入剧烈的震动。雷霆陡降,河流倒行,低阶的生物惊恐乱窜,恍如末世。 遥远的常月国王城,云烈忽然抬头,看到乌云翻滚的天色,立刻明白了什么,化为燃烧的龙形飞向雪山。 雪山已经是最安全、最能摒除魔物的环境,难道还不够周到吗? 绯衣,你千万要平安,千万不要出事,不要又消失! 但是站在雪山前的瞬间,他的心凉了。 莫说绯衣,连雪山都不见了。只有灰白色的雪粉被爆炸的风浪吹起,滋滋声里被融化为水汽。 “呃啊!有……人吗?”忽然有块大岩石动了动,下面传来惨呼。 云烈手一拂,石头随之碎成齑粉。“绯衣?” 但那下面却不是绯衣,而是惨不忍睹的肃连。 他的眼睛已被血糊住,甚至整张脸都失了人形,他的胸口更是有个血窟窿,血迹模糊的下身更是未着衣物。 云烈把他抓在手里,火焰像水流一样蔓延到他身上,灼烧他的血液,让他剧痛翻倍:“原来是你!你对她做了什么?她在哪儿?” “啊!你放开我!我说我说!”肃连疼痛难当,连连求饶。 云烈放了他,他却恶毒地一笑:“你的女人好骚啊!穴的颜色可真嫩,摸几下就高潮!啧啧,你好好地操她了吗?怎么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……” 云烈一掌拍在他顶心,一股炽热的力量在他头颅里爆开,顿时肃连耳膜俱裂,嘴里喷出血来,张口大喊,声音却嘶哑得像老鸹。 “魔君,你对我部国主痛下杀手,是逼我们驰风国脱离联盟吗?”一个女人厉声喝道。 一行人匆匆赶来,皆是六部派驻在常月国的长老和一干重臣。他们经历地动山摇的变故,又见云烈化作的火焰飞往这边,所以跟来。 说话的女人一袭兽皮长裙,手执一根装饰繁复、象征地位的长杖,正是驰风国的长老,希蝶。 魔族可以永葆容颜,但她凌厉的目光和雍容的气度,还是能证明她绝非小年轻。 麓烛长老在一旁叹气:“是贵部国主起了不该有的心思,对魔君的女人下手,魔君一时意气,忘了六部结盟时的诺言也没办法。” 这话令希蝶更加恼怒:“为了争女人就可以杀我部国主吗?魔君,今日你辱我驰风国,我绝不可能坐视!”说罢长杖高举,摆出邀战之姿。 云烈把肃连扔到她脚边:“我杀他了吗?” 希蝶扶起她的国主,惊见一张丑陋扭曲的脸,再无邪魅俊美,更是没了眼睛,对她的互换也毫无反应,似乎也听不见了。 好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已止血,是用火焰烧的,极高温的火焰瞬间封闭伤口。 就算是疗伤,这也是怀着深仇大恨的。 “他想求死,本君却不会便宜他!” 麓烛长老摇头道:“魔君,何苦下这样的毒手?驰风国主的确与你实力相当,但不至于威胁你的地位啊!” 希蝶握紧了拳头:“原来如此!” 云烈忍不住冷笑。 “都给我睁眼看看,他身上那么多被圣山冰雪留下的伤痕,可见是他亵渎圣地,导致地气崩坏,祸及整个魔世。驰风部愿意脱离联盟也无妨,只要你们敢面对整个魔世的怨恨。” 这是明证,断然抵赖不得。希蝶听闻周围的人议论纷纷,隐隐对她的部族不满,也明白过来国君有错在先,连忙收敛气焰,跪下道:“还望魔君庇护。” 云烈嗯了一声,见明铢也到了,唤他上前:“有劳明相帮驰风国主疗伤。” 希蝶千恩万谢,毕竟国主是很强的战力,有他在其他部族不会欺凌上门。 云烈小声对明铢道:“把那货的脑子给我废了。” 不管他在看了什么、做了什么,不允许他向外说,更不允许他留有半分记忆! 这种人想起绯衣,都是对她的亵渎。 明铢暗暗一惊,这样一来驰风国主就是废人了,外甥是真的动了风雷之怒。就为了一个天界的女人,对魔族如此辣手? “麓烛长老,本君没有和驰风部反目,你是不是不太高兴?” “不,不敢!”麓烛低下了头。 “经年积累的旧文书很多,长老就留守常月城处理吧,无本君命令不得出书库一步。”他小声道:“千万别让我查出你和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,否则你的国主也保不住你。” “……” 看着云烈化为火焰离去,麓烛瘫坐在碎石上,低笑起来。 计策还是有用的,说不定比预想得更好呢。他看得出魔君慌乱了,十分少见。说不定真的被肃连挑战了他都不至于这么慌乱。 很好,那就有机可乘。 云烈一直在雪山残迹上空飞行、搜索,却不见绯衣踪影。 无奈,他在无人处落地坐好,默念绯衣的样子,立刻情动非常,抓住火烧一般的下身。 这是龙族的秘密。 因为对伴侣的占有欲过强,不希望交配过的对象另有他人,所以龙精里带着魔力,让被浇灌过的对象上瘾、渴求、非这名龙族不能满足其欲望。 同时只要龙族的人催动欲念,欢爱过的对象就会不自觉地回来重新求欢。 只是,对神女有多少影响力不得而知。 他套弄着自己,怎么也不能纾解半分。 唉,他没有绯衣是不行的,只希望绯衣对他也有万分之一的想念。 他骗你的(补偿两天断更,晚上再加更) 绯衣把倚云化为手杖,艰难地走在怪石中间,怀里的小黑鸟发出惊恐的叫声。 “嘘!不要出声!他还可能追来!” 绯衣把小黑鸟按到怀里,神经质地观察四周,确认安全后,她给小黑鸟顺毛:“真可怜啊,被强行灌注那么多魔气,拉抻筋骨长成大个子,还被逼背人飞越雪山,唉,你伤得比我还重呢!” 雪水喷洒的时候,背负肃连上山的大鸟当然也受到了波及,后面肃连发疯般地使用风刃,更是没管坐骑的死活,在它身上留下几处见骨的伤。 还是绯衣在摔下山时感到旁边有只柔弱无助的小东西,抱在怀里,才免它被山崩彻底毁灭。 雪山崩塌后她不敢耽搁,怕没死透的肃连杀来,抱着小鸟就跑掉了,错过了云烈的搜索。 小黑鸟颤抖着探出头,闻到绯衣身上的血气,眼睛暴张,张开嘴贪婪地想要啄食,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。 “你想喝我的血?”绯衣有点害怕,果然魔族的本性是要吃人!但是迟疑片刻,她还是举起手腕,按压伤口,流下几滴血。 我应当救世扶危,不计仇怨,此为天命。 好像有个念头挥之不去,让她没办法不这么做。 小黑鸟如饮甘霖,立刻精神百倍,只是还飞不起来。他在地上雀跃着,朝某个方向大叫。 “你要回家?那不是还会落入你旧主人手里?不妥。”绯衣摇头,然而小黑鸟还是大叫,她也只好妥协:“好吧,至少那里有人能照顾你。” 她抱起小黑鸟,按它指引,拖着伤腿,走了小半日,见到一队人马,打着一面画着飞龙的旗帜。 形状就像云烈化形时那种,莫非? 她抱着小黑鸟快步赶上,问到:“你们认得云烈吗?” “放肆!魔君的名讳是你配称的吗?”队伍首领是个俏美又威风的女将,看到绯衣血污满身,比最低等的魔还不体面,已经厌恶了几分,何况如此无礼。 绯衣反而更开心:“魔君?可能吧!他说他是个很厉害的人来的!他在哪儿?” “什么?你还敢胡说?”女将抽出鞭子甩了下来,见绯衣轻飘飘的躲开,风姿翩然,愤怒之余,更为惊讶,因为几百年来她都是名震魔界的第一女将,就算和男人比,可能也只在几位国主之下。 怎么有一个女人这样从容地躲过她的鞭子? “你究竟是谁?” “啊,是我不好,应该先介绍自己,难怪你生气。我叫绯衣,是他妻子。” “恰莉思首领,发生什么事?”队伍后方的人察觉有异,几个人上来查看,却看到首领呆滞地盯着面前的女人。 随即他们也呆住了,以魔世之大。魔世美人之多,也不曾见过这样风姿超然的女人。 而且,她和一般的魔界女子不同,虽然她半裸的身体足够勾人邪火,但是清冷的眉目又有拒人千里的凉意,冰火两重天的观感让人欲罢不能。 恰莉思见几个手下看痴了,恶狠狠地抽了他们,问道:“魔君娶妻了吗?” 手下都被这一鞭打得莫名,低声道:“没,没有啊……” “魔君不是出名的不近女色吗?” 不过也有人迟疑:“但是最近他好像……” 恰莉思打断了他的话:“我只问你魔君可有妻室,何来那么多废话!” “没有,那是绝对没有,人所共知!” 恰莉思对绯衣冷哼:“可笑。” 绯衣听呆了:“他没妻子?那,那是重名了?抱歉我找错人了。” 恰莉思道:“你怕是被人骗了。那人看你傻,用魔君的大名来唬你,免得你找上门去。你们说呢?” 几个手下同样看出绯衣不谙世事,道:“小姑娘,你怕是被骗了色!我们魔族若立了婚世,那是要写在姻缘树上昭告天下的!” “他说你是他妻子,又不带你见过族人亲朋?啧啧,别是把你养在外面当姘头了!” “这般狼心狗肺的东西,别理他了,跟我如何?我还挺喜欢你……喂!” 那个美丽的少女已经化为红云飘走了。 恰莉思握紧了手中的鞭子,心里愤恨难平:原来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夺走了国主! 她听几位长老闲聊时说起过云烈近来沾了女人,她一开始是不信的,那么心如铁石的魔君,怎么会对女人动心? 他应该沉迷武道,专修魔功,征伐魔世,然后,发现这一路陪他同行的人是自己! 哪里半路杀出来的庸脂俗粉,扰了国主心志不说,还夺了他的童子元功! 啊,是了!她刚刚展现出的身手,必定就是魔尊的元阳之气赋予的能力,不然怎么和自己比? 呵呵,凭着张开脚伺候男人就能获得修为,这和最下贱的魅姬一样! “首领?恰莉思首领?”手下叫了好几声,她才回神,怒道:“又怎么了?” “这只小鸟……属下看着是稀有的万尺鹏?” 因为可以高飞至万尺云端,在魔界少有,故而得名。 恰莉思心思一动,伸手:“交给我吧!还有,刚刚的事,谁敢说出去一个字,就如此石!”说罢手腕一抖,路边的岩石块块碎裂。 看到众人瑟瑟发抖,她定下心,道:“去做事!魔君说了,地气动摇,不怀好意的魔可能出来作乱,都给我打起精神!” “是!” 绯衣狂奔出去好远,直到腿上的伤疼得不能再动,才跪倒在地。 可是跑得再快也拜托不了那些声音: “那人看你傻,用魔君的大名来唬你,免得你找上门去。” “魔世之中谁敢和魔君同名?” “你怕是被骗了色!” 她觉得脑海里有些什么被撼动了,好像海上的雾要被吹散,但是风迟迟不来。 他总是不许我下山,从来不提何时怎样相识的、成亲的。 好像每次他来见自己,就是为了享受身体的欢愉?我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喜欢上了他呢? 忽然,她觉得腿间酥麻燥热,居然产生了对云烈的渴望,心里有个念头不可遏止,想要再回去找他,抱着他哭,撒娇说经历的一切好辛苦好可怕。 她打在自己伤口上,用疼痛使自己清醒:“不争气,怎么想起他就……” “死也不要回去找他!”她蜷缩着身子,抱头倒在荒野上,听着一阵阵妖风盘旋肆虐,任凭血流。 血气飘到一个幽暗狭窄的洞窟里,娇媚的妖魔睁开了眼:“女人发情的味道?这个样子,小妹妹,你很危险啊……”她舔了舔嘴角。 忘了他(幻想群p) 魅姬是滋生于渴求欢爱的欲望中的族群,本为灵体,但是欲念够强或者集为一身,则可凝成实体。 成了实体,渴求交配的欲望会更强,所以不少魔族会豢养一只或一群魅姬,做泄欲用。 对于魅姬,交欢对象若能力不强,或是只有一个,不利于滋养魅姬的灵体,迟早也是要消散的。 其实,魅姬可以夺舍。只要付在一个美貌的魔身上,挤走她魂魄,非但可以保持形态,连感官都要敏锐许多,欢爱滋味提升百倍! 只是魅姬弱小,能束手让她们夺舍的魔少之又少,真的有,只会比魅姬更弱小,没有夺舍的价值。 然而天公作美,今日竟碰到一个上好的材料! 魅姬纤细的身躯接近乱石堆里的红衣少女。 这身躯足够美艳,而且十分渴望男人,此刻又心志动摇,正好趁虚而入! 魅姬化为半透明的灵体,扑了上去。 “哈!这身子刚享用过童子阳精不久,难怪要得狠!到底是哪族的魔,如此滋补?” 绯衣觉得有种黏腻冰凉的东西笼罩了自己,从每个毛孔里向体内渗入,一种邪肆的念头钻入脑海对自己说: 好好去享受男人的身体,接受他们的蹂躏和侵犯,越多越好! 绯衣点头:对!要什么云烈!谁都一样,只是让这具身体高兴罢了! 她觉得身体在发烫,恍惚里有一群人影围了上来,看不到他们的脸,但能感到他们投来的目光都极具侵略性。 在意识里,她说不了话,只感到七八只粗糙的大手在狂乱地揉搓她的身体,粗暴狂野,毫不温柔,像要把她揉碎。 但是她喜欢! 两个人各自吸食舔舐一边胸乳,灵活的舌头勾弄乳尖,比起只有云烈一个人时只有一边能得疼爱,真是双倍快乐! 这两人忘情地舔弄着,同时搂着腰把绯衣的身体抬起,让她悬空,绯衣不明所以,只是紧张地抓住他们的肩。 舔舐胸部的两人嘴上不松懈,手上也麻利,一人一边掰开她的腿,晶莹黏腻的爱液淅沥沥滴落。 被几个人盯着那里看,绯衣竟然不觉得羞耻,好像她脑子里名为羞耻的概念被擦除了。 “不错,小妹妹,丢下羞耻,你就会快乐了!”魅姬的声音仿佛从世界之外传来。 先上来一人,站在她腿间,未做前戏,径直进入,竟然一插便命中了敏感处,让绯衣泄了身子,软在几个男人身上。 这本是意识想象之中,那些虚幻的男人自然知道怎样让绯衣舒服。 这面目模糊的男人随后便无情地推送起来,伸出两手托起绯衣臀瓣,一边揉捏,一边在自己每一次的深入时将绯衣的身体拉近,两人身体接触时啪啪作响。 绯衣只觉得宫口要被磨坏,想要推开这男人几分,可是身体悬在半空,她怕摔,手臂只能紧紧抓着舔她胸那两个。 真是被钳制得动弹不得,只能生受! 挨了几百下,绯衣来感觉了,那男人也有所感,在她泄身时抽身,自被拍得通红的私处正中,阴精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。 绯衣觉得身体虚了一些,脑子更加昏沉了。 魅姬知道夺舍已初见成效,娇笑道:“你脑子里就这几招?呵呵,你那男人挺怜惜你呢!教你些新手段让你乐一遭,算是我夺走你这身子的报答吧!” 一股巨浪袭来,绯衣忽然觉得脑海中多了些不得了的意识。 占她前庭的男人不曾疲软,挺枪又上,她身上已又是三个男人。 忽然身后现出一人,低头舔舐她后颈上的汗,同时手顺着脊柱摸到了后庭,按压抚弄,甚至两指按了进去。 咦?! 绯衣震惊得一瞬间差点脱离附身,魅姬连忙加强了控制。 魅姬心里有点焦躁:这个女子夺舍起来似乎很费力,她的精神颇为坚韧。不过她甚少做夺舍之事,所以只觉是自己经验不足。 身后那男人将男根顶在后庭门口,绯衣却紧缩着,不敢放男人进去。 魅姬已将她身体控制了大半,用绯衣的手戳着后庭,在意识里对她道:“放松,这是想象,只要你觉得可以进去,就进得去!” 果然,绯衣臀肉不再紧绷,任凭男人进入,意识之中倒是不疼,只是涨得她眼角含泪。 “嘻嘻,将来我哭的样子会这么惹男人疼爱呀!” 绯衣身后的男人由慢及快地抽插起来,刻意去摩黏膜上娇嫩的地方。很快,绯衣后面也是湿漉漉的了,滴答滴答的水声伴着男人的节奏。 占据前方肉穴的男人配合起这节奏,与她身后那男人此进彼退,此推彼进,绯衣身体里无时无刻不被男人占据,快感更是此消彼长。 绯衣本在配合身前的男人收缩穴口,这一下全被打乱,身后传来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了蚌肉,非但无力收缩,还狂喷淫水。 她好不容易收回了一些心神,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忽然策略一变,开始同进同退,原是此起彼伏的快感,变成了剧烈交替空虚,每一下前后夹击都让她兴奋得想要尖叫! 可是她叫不出来,于是回头和身后那那人接吻以示鼓励。 “哼哼,嘴巴可不止是接吻啊!” 几个男人停了,把绯衣放下,她怅然若失间,被他们翻过身子,跪趴在地。 身后的男人重新刺入后庭,挤出一大波粘液。绯衣无声惊叫时,一样粗长滚烫的东西塞进了嘴巴。 这是什么? 她惊恐地抬眼,看到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按住了自己的额头,开始耸动腰胯,和身后的男人搭配着节凑进退,晃得绯衣的身子海上小舟一样。 绯衣觉得嘴里的东西四下乱刮,还深深捅进喉咙,她简直想要呕出来。 “舔啊!这样男人更兴奋,更疼你,也就是更疼我啦!哈哈哈!” 鬼使神差地,绯衣觉得需要听从这个声音,于是卷起舌头,舔舐刺进来的大东西。绯衣见身前那个男人似乎是舒服地长出一口气,也觉欢喜,觉得伺候男人是件美事。 “很好,很有天分!小妹妹,你被魅姬夺舍,可能是个好出路呢呵呵。不过你自己无知无觉,可惜了。” 另外两个男人不曾闲着,也跪下来,继续伸手搓揉她的奶子,嘴上不停亲吻她后背,直让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被疼爱。 她几度被舔弄得塌下腰来,几个男人无情地抽打又架起身子,似乎可以永无休止地占用她…… 这样真好! 绯衣越发沉溺,越发迷失,只觉得就此下去,忘了…… 忘了谁? 管他呢?总之,这样也不错。 “对!这样想就对了!姐姐我会好好利用你这具身子,尝遍魔族壮汉的滋味!”魅姬笑着,用自己的灵体占据了绯衣脑海里最后的空间。 找到老婆了?(晚上再加更) 绯衣不见踪影,但是魔世震荡引发的灾变不绝,云烈不得不回雪山附近镇守。 好在他这边催动情欲,能感知她有所回应,并且不弱,只是不见她找来。 他只能安慰自己,她有倚云弓,没那么好欺负。 绯衣当时问他这把弓能不能送给她时,其实他犹豫了片刻。 不是不知道让她接触旧日的贴身武器会刺激回忆,只是这样有助于她恢复。他既害怕植入的虚假记忆被冲垮,但又盼望着再见她从前的风采,得陇望蜀,所以总做这种矛盾的事。 现在想来,真是庆幸那个瞬间没太自私。 忽然魔兵来报:“魔君殿下,恰丽思将军求见。” 云烈点头示意,心里庆幸有些事可以分神。 雪山崩落,到处是碎石,他在一块勉强平整的空地上搭了帐子,聊作行营。 所以恰丽思可以直接看到云烈在听闻自己到来时愁容一轻,更坚信自己是他最好的后盾。 “魔君殿下,属下巡查圣山周围时发现了一只受伤的万尺鹏。属下记得这鸟崽子很难得,魔君亲自培养,作为礼物送给六部,以示盟好。这可是贵重之物,魔君珍重之物对属下而言就是至宝,所以送回。” 说着她风情万种地微笑,递上了晕乎乎的小黑鸟。 这小鸟闹腾得紧,还啄她的手,所以她用了个晕眩咒。 云烈看了那小黑鸟一阵,缓缓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 所以肃连能飞上对于一般的魔族绝无攀登可能的山顶,因为这万尺鹏曾在他身边养过,沾了些他的魔力,加上驰风那边的什么邪药,并非不可能。 “再有这等事派人送给应晨即可。他们同飞羽族之属,他知道如何治疗。至于你,坚守岗位即可。” 云烈的话是提点,也是批评了。这种紧要时分,关心一只礼物实在不分轻重。 恰丽思也听明白了,连忙抱起小黑鸟转身,却又听云烈喊道:“慢,把它交给我。” 恰丽思又开心了,笑盈盈地看向云烈,却发现他眉头紧锁,透出少见的紧张神色。 他一伸手,小黑鸟漂浮至他面前,他凑近了感知一番,问恰丽思:“这雏鸟是捡到的还是有人送来的?” 为什么有绯衣血液的气味? 恰丽思一时不敢回答,云烈已经明白,忽地爆发出摄人的杀气:“送鸟来的人呢?” “她,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。” 云烈觉得莫名,手掌一翻,半空中结了一个法印,笼住了小黑鸟。他用一缕元神入阵,查了小鸟的神识。 这小鸟修为尚浅,不成人形,记忆里叙事混乱,但清晰得记得山顶之战风刃漫天,绯衣浴血的身姿,雪山崩塌之际抱住自己的手。 还有绯衣听闻自己被骗时茫然又悲伤的脸。 都是最冲击小雏鸟感知的片段。 “她在哪儿?她在哪儿?最后见到她的不是你吗?”云烈抓住恰丽思,魔尊的威压喷薄爆出,吓得她惊恐抱住自己:“魔君在说什么?属下不懂!” 云烈心知问不出什么,放了她,冲出去放声长啸—— 顿时飞沙走石,草木雌伏,上至长老下至魔兵无不震撼跪倒! 长啸过后,他冷静不少,返回帐内,忽略瑟缩抱团的恰丽思,从自己丹田处抽取出一丝赤金色的物质。 “本君的一缕魔气,不多,但足够助你一日千里,权做你告知我妻子的线索的酬谢。” 说罢他先洗去小雏鸟体内绯衣残留的血气,因为魔族对她的血天然向往,怕是会起贪念,然后又将自己的魔气送入。 “好好修行吧。”说罢人已化为龙形离去。 恰丽思难以置信地看那一团火焰飞远,不信他能为一个蠢女人付出这么多,说是只有一缕魔气,但那是龙族云烈的魔气啊。 倒是那只小黑鸟,还晕乎乎的,趴在法阵里瞌睡,一点不知道刚刚被喂了顿好的。 不足一盏茶,魔世重新震荡起来,但不是之前天崩地裂那种,而是似有水流在地面下迂回流动,甚至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。 赶往奔雷国的明铢脚步骤停,感知到脚下土地的异变,大叫不好:“妈的,他居然动用寰宇周天大阵!?” 跟着他的护卫应晨叹道:“这就是你明明能推算出神女下落却故意不告诉魔君的后果。” “闭嘴!我维护法阵也要力气的好吗?哪有空帮他找女人!” 寰宇周天大阵是环绕整个魔世的巨大阵法,用来稳固大陆,同时警惕外敌所用。 此阵沟通魔世诸多山川地脉河流甚至古树树根,可以遍察大陆各处的异动。 神女的行藏也是异动之一,她是能给魔世带来变数的存在。 这阵是明铢设计的,但是工程量太大,奔波劳碌不适宜他,布阵的事就交给了外甥。所以他们两人皆能操作阵法。 云烈是不惜魔力,也要遍察魔世,找到绯衣了。 明铢狠狠跺脚,闭目凝神,手指飞快捻动:“在鬼哭陵,走!” 就算是云烈,用完大阵也必定脱力,这时候哪个长老国主想搞些破坏可太容易了! 他没有试图去大阵核心阻止云烈,就是知道来不及。 果然,他和应晨追到鬼哭陵时,云烈已经到了,脚步不易察觉地虚浮。 “老姐啊,看你生了个什么玩意儿,就会给我添乱!”明铢说着赶上去,给云烈上了个恢复精力的法术。 他天生嘴欠,忍不住道:“我就说她会给魔世带来劫难吧!” 好在应晨早有预料,在云烈抽他以前拽走了他。 云烈在整个山岗上召唤出微风,嗅着风中的血气。他比任何人都更熟悉绯衣的气味,第一个找到了魅姬藏身的洞窟。 半露玉体,眉目含春的绯衣笑嘻嘻的看着他,正是他心尖上的人。 “啊呀,这么快就有人来了?嗯,看来这具身子很喜欢你,见到你就燥热起来了呢……” 眼前的绯衣轻佻妖娆地贴上来,熟练地摸进云烈的衣襟里:“别皱眉嘛,姐姐会让你快乐得上天!” 云烈接下来感受到的,就是挑逗非常的热吻和急切剥衣服的手。 这小猫挠心一样的亲吻一路向下,甚至来到他挺起的地方。 “脸上紧绷着,这里怎么也紧绷着呢?”绯衣的手指尖拨弄了一下,然后伸出小舌头侍弄几下,扬起俏脸:“喜欢吗?” 云烈觉得心脏被揪住了:怎么会不喜欢呢?这样妖冶放荡的绯衣他甚至乐意死在她身上! 你骗了我?(下一章一定爆炒) 他把绯衣压住,听得她在身下娇笑,大手顺着脸颊摸上她散乱的云鬓。 忽然手心红光骤起,许多细细的火焰烧起,流窜,像火网一样罩住了“绯衣”。 “绯衣”大叫起来,却手脚被傅,挣扎不得。 “好痛啊!我的头!要炸开了!”女子在网中扭动身子,看到云烈,努力做出媚态:“可怜可怜我,你怎么忍心看着我痛苦呢……” 云烈目光一沉,痛苦地看着掌下的女人。 火网困锁的不仅是肉体,也困锁灵魂。对于不属于这副身体的灵魂,能限制其扩大侵蚀。 网中女人扭动间衣服扯得更破,娴熟地挑动着男人蹂躏她的欲望:“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,你爱死这幅身体了!来嘛,享受我一下?” 这绝不是绯衣,一眼可知。 但是真的绯衣已经知道了被骗的事实,以她的性格,决计不会回头了。 而眼前这个“绯衣”,是绝对有办法让她走不成的!至少她的身体会渴望自己。 “放开你的禁术,让我吞噬掉她的灵魂,然后,我就永远属于你了!” 云烈合上眼睛,冷笑一声,掌心重重扣下! “那你未免太小看本君!本君可是要连骨带皮,连身子带灵魂,死死地征服她!” 随后他用披风裹住试图撕咬他的“绯衣”,把人抱到明铢面前:“她被脏东西附身了,给她洗魂!” 明铢对于法术的掌握魔世第一,不用绘制阵法,心念动时,阵法自然在地上显现。 “你退出去!” 云烈抱紧披风里的人:“不必。我与她同受洗魂之苦。” “喂!这阵法直接作用于魂体,身体再强也无从抵御!” “呵呵,区区洗魂,本君倒还无所畏惧!” 明铢哼了一声,两人脚下阵法金光大盛,如金笼扣住两人。一道道无形无质的金丝穿入头颅又穿出,好像无数针线在刺穿、缝补脑海。 “绯衣”尖叫起来,他人看来的纤细针线,对于与肉体连接稀松的她而言犹如钢弦切割,等同在活剐她的肉体。 她瞥见阵外施法的明铢,故技重施,美艳一笑间春情无限,扭动着身子欲要挣脱披风:“小弟弟,姐姐给你……” 阵里云烈一把压住她,狠狠吻住,手上更是把披风又裹紧一圈,容不得一点娇声春光外露。 明铢挑挑眉:“给我什么?给我去死吧!” 话毕,魅姬的魂体飘然自绯衣身上脱出,想要逃跑却无出路,阵里的云烈化出一道火刃,将灵体斩为灰烬。 明铢收了阵法,上前瞧瞧满面冷汗的外甥,道:“疼吧?这就是深情的代价!” 应晨上前扶好头晕的明铢,道:“难道不是明相觉得法师的尊严被践踏了,所以用了一个加强版的法术吗?看,自己也没力气了。真是伤敌一万,自损一万啊!” 云烈无话可说,他总不能说,陪绯衣入阵只是防止她做放荡相给别的男人看吧!虽说那两个是正直人。 说出去还以为堂堂魔世之主很小心眼、醋劲很大! “云……云烈?”怀里的人软软地喊了一声。 “我在!”云烈拨开她的乱发,见她面色沉静,比自己状态要好,知道阵法的力量都作用于魅姬魂体身上,放心许多。 “云烈,你,你骗我……” 话音虚弱,模糊难辨,但是云烈听清楚了。 事已至此,无可挽回。 他用额头轻轻抵住绯衣:“对不起,我骗了。但我真的把你当妻子,除了那一句,别无虚言!” 绯衣的头轻轻落在他肩膀,已经昏睡过去,不知听进去几个字。 云烈把她带回常月王城,城中魔族和长老纷纷震惊,几百年第一次见魔君带女人回来。 他没理会来探听消息的各路人马,把绯衣放在自己床上,亲手给她擦药,换了衣服。 然后挤在她身边假寐,闻着她的草木香,心里宁静许多。 绯衣很怕冷的,在雪山顶上也很喜欢依偎着自己睡觉。 但是雪山没了,那段时光也不会再有了。 眼睛闭着,重重画面却纷纷跳上眼帘,绯衣在哭,或者在暴怒之下杀出魔世,或者是羞愤之余自尽…… 每一次他都无力地看着,他的魔力都在,神兵也在,什么能力都没有丧失,但就是无能为力。 “绯衣!” 他从绝望里醒来,看到身边空无一人,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但还是空落落的。 这时帐帘一掀,绯衣探头进来:“醒了?感觉怎么样?给!”说着递过来一杯温热的水。 云烈有点恍惚,身子不禁一晃。绯衣飞快坐在他背后,让他靠着自己:“是不是那个金光法阵对你的伤害很大?我能感觉到那是直接摧毁灵魂的法术,不是你能防御的。” 云烈细看她的眉目神情,真诚坦然,没有在生气。“我在做梦?” “没有没有!”绯衣把水杯送到他嘴边,一边帮他喝下,一边说:“是不是我失踪又受伤把你吓坏了?唉,让你担心了。我应该能一箭把那坏人送走的,结果事情搞这么大,还把山弄崩了。” 她现出苦恼之色:“你们肯定在忙着修复我留下的烂摊子吧?我能帮着做什么?” 云烈抓住她的手:“等一下,我真的有点晕了。” 他晃晃脑袋:这个剧本不对!正常发展的话,现在即便他没有在跪地认错,也应该在抱着绯衣安慰,怎么全反过来了? 他壮起胆子问:“你在昏迷之前问我……” “哦!骗人的事情,对吧?”绯衣说道:“有个姑娘告诉我其实你并没有娶亲,其他人也说我是你养在外面的情人,我当时好气啊!想着以后不要理你了!” 她感到云烈抓自己的手更用力了,忙说道:“你别紧张,只是当时嘛!后来我的灵魂被压制了,但是我一直清醒着。我看到你来找我,风尘仆仆的,还陪我承受金阵的洗魂……” 她抚摸云烈发呆的脸,柔声道:“我知道这些不是骗人。所以我不能不告而别,至少应该问问你。唉,总不能信别人比信你还多吧!” 她才说完,人已经被抱住转圈压下。云烈眼角发红,俯瞰她的目光火光涌动。 原来她明白我的心,知道我的好!她是不是也有一分的念着我? 心中狂喜,他还是压抑着听绯衣说话。 “所以我真的是你妻子吗?如果你另有所爱,我们不能这样。” “如果没有呢,如果从来就是你,只是你呢?” 绯衣抹掉他眼角的湿润:“那你处理好雪山的事后,慢慢告诉我。我不会跑掉的,你别忘了告诉我就行。” 云烈的吻乱七八糟地落在她脸上,又捧着绯衣的脸颊又揉又捏:“你好可爱!你怎么会这么好!你这样子我想顾惜你的伤都不行了!” 心情经历大起大落,他濒临失控,而且被绯衣的体贴温存砸得头晕目眩,居然手指发抖,解不开衣服。 绯衣贴心地帮他把衣服脱下:“等着,我去拿干净的给你。” “白痴!谁要换衣服了?懂事的话把自己脱干净了!你夫君现在要狠狠睡你!” 为夫要立一些家法(终于爆炒) 绯衣用膝盖去踢他:“你身体不好还想着这种事!” “你不想吗?怎么那么容易被魅姬附体?她们可是追逐欲望而去的下等魔。” 绯衣无言以对,她当然同样很想云烈,在雪山上甚至自渎取乐。从那会儿开始到现在也过了一两日了,云烈可是日日不让她得闲的,没有等过这么久。 好在她是个坦诚的人,确实想要云烈,于是摸到胸腹处的绳结。魔界的女装适合随地办事,轻轻一扯,长裙从中分开,露出满怀春光。 云烈贪婪地舔起她的肌肤,冷不防被翻身压住,只觉绯衣反过来舔着他的脸颊直到耳畔,娇滴滴地说:“今天我伺候你。” 说着她的吻和舔舐像轻纱撩过一样从嘴唇移向下巴,在他喉结处轻咬了一口。 “嗯……” 小猫挠过的感觉导致云烈试图反压的计划就此破产。 待到她舔弄一边凸起,又拨弄着另一边时,云烈打起精神止住她:“说真的,你是不是还在被附体?” 娴熟得让他不安了。 绯衣嘻嘻一笑,捏着他一边揉着,娇笑道:“如果我还是魅姬呢?” 云烈被她手上的动作刺激得酥软,不过还是很清醒地回答:“嘶……那就得给你用个抽筋扒皮的法术了,把你脑袋里的灵魂碾成粉。” “真可怕。”绯衣趴在他身上,指尖在他胸口轻划:“若我就是绯衣呢?完完全全、一点杂质也没有的绯衣?” 云烈细细看她眉眼,这样的狡黠天真魔世没有第二个。 他抓住绯衣的小手,咬了一口,悄悄说:“那我盼着你更贱,更骚,更放荡!” 绯衣仿佛被他的话刺激到,狡猾一笑:“遵命,夫君!” 说完她的吻一路向下,来到黑黝黝地地方,嘴巴对准了扬起的大东西。 “等等!”云烈知道她要做什么,按住她的嘴:“你,你真的要这样?” 总觉得太唐突她。 高贵又美丽的神女,怎么能含着他那个地方? 绯衣脑袋靠在他健硕的大腿上怨念地瞧:“那个魅姬这样对你时,你不是挺喜欢?换我就不行了?” “……当然不是。” “那就躺好,被伺候还那么多话!” 于是云烈受宠若惊地看着清秀高贵的神女跪在他腿间,张口吞吃自己的胯下巨物。 绯衣果然从魅姬的记忆里学了了不得的知识,舌头运用十分灵活,几下就舔得尖端冒水。云烈仰头发出神志昏迷的低吟。 “你果然是喜欢!”说完她张嘴含住,吮吸顶端几个要紧位置,并且让肉棒深入喉咙处。 “哦……”云烈伸手摸到绯衣的头顶,下意识按着,让她含得更深。 比肉穴更温软湿润,他知道自己更大了。 绯衣双手握着含不住的部分,配合嘴部一起套弄,仿佛他在自己体内抽插,不忘给那些暴起的青筋按压揉搓。 云烈闭上眼睛完全沉溺,少有的语无伦次:“哦,绯衣,嗯……” 绯衣时刻看着他神情,见他浑然忘我,渐渐加快速度,并在他的顶端用力一吸。 云烈被吸得精关失手,粗壮的浊流直直喷进绯衣喉咙。就算努力吞咽,更多的还是洒在了脸上身上。 射出之后,云烈清醒几分,大惊失色,找来一块手巾给她:“把你弄脏了!” 绯衣却不接,舌头舔舔嘴唇,把上面的白液吞了,活色生香一个采阴补阳的女妖。 “难怪你总喜欢把我干得嗷嗷乱叫,原来人舒服时的喊声这么好听!”她说着一指头按到男人。 云烈意识迷离,只知道一件事:绯衣已经打开了某扇新世界的大门,不再是浑插猛干就能收伏的小女娃了。 片刻间绯衣骑上了身,用早就濡湿的腿缝去摩擦龙根:“快点硬回来,再给你点甜头!” 她的爱液刺激男人,何况云烈本就生猛,不多时金枪再举。 绯衣笑着夸了句不错,跨骑云烈身上,爽利地一坐到底。她很快适应了腿间的异物,有节奏地抬臀来吞吐男人。 “嗯!对,就是这个!” 念了好几日的滋味,身体被云烈填满的感觉,在空虚许久后更美味了! 云烈躺在她身下,只见她沉迷其中,神色如痴如醉。这里不比雪山冰冷,做了些许时候她身上已经汗涔涔的,两只豪乳反着水光上下摇动,上面还挂着刚沾上的、来自自己的精水…… “啊!!”他被眼前淫靡的画面刺激到,抓住绯衣大腿,配合她重重顶起。 “嗯!太深了!”绯衣又惊又喜,伸手与他十指相扣,免得自己栽倒,“再用力些!我吃得消!” 云烈扬眉一笑,再顶几下:“这是被魅姬调教后的成果吗?” 绯衣不甘心地瞪他:”夫君还有力气笑,那我还可以再放肆压榨一些!要知道魅姬可是要把男人的阳精吸干的!“ 云烈被她眼中第一次见到的野性和挑衅刺激,大吼一声,成功反压,按住绯衣的腿就要进攻。 “等等!”绯衣推着他的肩膀喊停。 云烈挑眉: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 绯衣捶他一下:“怕你什么?只是你很虚弱啊,为雪崩,为找我费了大力,还被洗魂的阵法伤了。我主动不好吗?” 云烈心里软了一下,摸着她汗湿的笑脸:“怕我累,所以你伺候我?” “不应该吗?” 云烈没有回答,因为他很享受,说不应该或者不要,以后可能没这福分了。 他只是温柔地亲绯衣,喃喃道:“你这样好,我怎么能不困你千年万载呢?” 绯衣皱眉头:“没听懂。” “嘘!你不用懂。”云烈按住她的柔软的嘴,心里想把两朵花瓣亲烂,“但是为夫要为你立一些家法,你要好好领略。” “你说。” 云烈摸着她细细的腰,描摹那里的曲线,笑道:“家法第一条:不许用‘虚弱’,‘无力’之类的词汇形容你夫君,尤其是床上,违者家法处置。” “哦,我不是说你做得不好啦……啊!” 说到一半的解释成了惊叫,绯衣只觉下体仿佛被一条热棍粗野地摩擦,耳边全是肉体相撞的脆响。 不过她今非昔比,只是惊讶,并不抗拒,立刻调整了身位去迎合。 因为你情我愿,绯衣情欲满满,云烈毫不留情,不多时就让她泄了两叁回,莫说手脚无力,连说话调戏的脑子都不够用了。 云烈很满意,粗喘道:“家法第二条:夫君要行家法,妻子不得抗辩,若有违抗,家法从重发落。” 绯衣糊里糊涂,但是还要反对:“这家法全是听你的!” 云烈点头:“没错!家法第叁条:一切解释权在我。我的好绯衣,你刚刚又反抗家法了!” 他说着笑起来,根本就是坐等家法被打破的样子。 你们可以称呼本座太祖奶奶 “所以,我们两个是父母之命?”绯衣侧躺在软枕上,目光盈盈地看着云烈。 云烈心虚地取来布,帮绯衣擦拭湿漉漉的身子。他当然会洁身的法术,但那就错失了享受媳妇娇嫩肌肤的机会。 “总之你答应了我娘亲,要一直照顾我。” 这话绝非作假,所以云烈真诚地看着绯衣。 绯衣点头:“那确实是长辈的安排了。”又有点失望:“我还以为是我们两情相悦才成为夫妇的。” 云烈一挥手,实事求是:“我娘看得出我喜欢你。” 绯衣想要坐起来说话,但是腰酸得哎哟一声倒了回去。 云烈把她抱过来,大手按揉她背后。 本来他确实精神不振,但是绯衣这身子就是滋养欢好的对象,于是做了一阵后,便西风压倒东风,绯衣彻底完败。 但是,自己疼坏的老婆要自己伺候回原型,不然明天就不能行凶爱人了。 嗯,明天,后天,此后的每一天! 绯衣勾着他肩膀坐起,认真思考道:“总结起来,就是你先喜欢我,然后请伯母提亲,我答应了。这样?” 云烈艰难地点头,艰难在于“伯母”二字。认真说起来,是不是他和娘亲该叫绯衣“祖宗”呢? 越想越冒冷汗。 绯衣见了,只觉得他想起不在的父母而难过,还帮他擦擦汗。又问:“那为什么你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你有婚约呢?” 云烈的目光黯淡下来:“后来,魔世生了战乱,你……你没能继续陪着我。” 绯衣觉得这话不清不楚,不过她立刻想起某些记忆残片:她在一片黑暗中瑟缩发抖,找不到方向,只有偶尔的打下的电光。在刹那里,她除了虚无,一无所见。 她抱着云烈,觉得不再那么害怕:“因为战乱,我死了,或者受了重伤,所以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,而你用了很大力气救我回来?” “嗯……可以这么说。” “为了我,你很辛苦吧?” 云烈把她压住,细细亲吻,没有求欢的意思,只想宣泄一丝丝压抑的感情。 “重要的是,你回来了,而且不会再离开了。” 绯衣欣然承受他的细吻,推他睡下,重重点头:“不会离开了。既是承诺,必要做到。” 云烈知道这一句不是由于植梦术的限制而来,乃是她发自真心,欣喜中又有点酸楚。 积累的疲惫袭来,他轻轻闭上眼,睡着之前摸到绯衣的手:“喂,别骗我。我睡醒时要是没见到你,家法伺候。” “你!你就知道家法伺候!” 但是没人回答她的抗议了。 绯衣跳下床,来到梳妆柜前,从妆奁盒下拿出一张符纸,贴在帐子外。 顿时,外界一切声音被隔绝,帐里的人陷入更深的睡眠。 绯衣换好衣服,背起倚云,推开门,长长的石拱长廊下,迎面而来的是纤细清秀的白衣少年,和没有表情的侍卫。 明铢道:“折腾得够久啊。哼,昏君!” 绯衣现在的心态已经能大言不惭地无视评论,只说道:“符纸已经贴好了,他听不见。” 明铢叹气:“让你们最后见一面已经是本相仁慈了。你也知道你引出了多大乱子,再留下来类似的危机只会更多。” “明白,我会离开。” 明铢长吐一口气:“你这么明事理真是太好了,不愧是……呃,我是说,不愧是他喜欢的人,会为他好。哦,这是应晨,我最得力的干将,他会亲自送你,保证你安全离开魔世。” 绯衣向应晨点头示意一下,当先走出了宫殿。 应晨离开前别有深意的瞥了明铢一眼,待他们走远,少年愤怒捶墙:“看懂了!说我是人间话本里那种恶婆婆!是我想拆散外甥的姻缘吗?是他妈的六部造反,联盟要破裂!” 外面的翻天覆地云烈都不知道,因为绯衣和明铢都认可他需要好好睡一觉。 梦里,他看到了很遥远的过去。 看到漫天血火,群魔哀哭,崩塌的石墙下,浑身浴血的娘亲抱着自己还有尚且是婴儿的明铢奄奄一息。 看到拖着巨斧的天神散发出金光,那是圣光,却是他们眼中的凶光。 “魔物,伏诛!” 他的巨斧夹着冷风劈下,却被定在中途。 天神的圣光被一抹绮丽的红色压过了风头,容色姝丽的神女似乎是忽然盛放的花朵,不知几时出现的。 “绯衣神女,你这是何意?” “遵昊天法旨,除魔卫道。” “那你应当同我一样,斩杀这群魔族余孽!” 绯衣的目光看过来,波光流转,丽色夺人。 但是冷漠疏离,毫无感情。她是冰封的花朵。 若说她要杀魔取命,相信只在弹指之间。 然而她说:“不对,魔乃心魔,道为天道。你屠戮妇孺,才是魔;而他们只想求存,这是道。” 于是圣光与红衣缠斗一团,针锋相对,不知道厮杀了多久。 最后圣光黯淡,红衣飘飘的女子赤足走来,尖石满布的地面于她如同平地。 她淡然扫了一眼娘亲:“本座救不了你。” 但是娘亲苦笑:“知道的。我的内丹被震碎了,娲皇再世也救不得。我只求你照顾这两个孩子,至少送他们去我夫君身边。他们还小,不曾同你们神族作对过!” 她跪伏在地,鲜血渗透红土。绯衣见了,面露困惑之色。 小云烈一边哭一边帮娘亲擦去血迹:“娘,你会活下来的!我不要跟她走!别跪她,她也是神族,她坏!” 绯衣咬着嘴唇。 “你真不乖,还爱骗人!”娘亲刮刮他的鼻子:“刚刚不是看大姐姐都看傻了?” 绯衣不忍了:“我可以说几句吗?第一,本座并非神族。第二,本座不坏。第叁,本座不是大姐姐,你们可以称呼本座太祖奶奶。” 看着母子俩无言以对的样子,她黯然道:“所有人都是这种反应。罢了。” 确实,对于“太祖”二字,她看起来太年轻,对于“奶奶”二字,她看起来又太妖娆。 她手掌轻翻,小婴儿飞起落在她掌上,乐呵呵的还不知愁苦,吐着口水取乐,预示他长大是个嘴欠的。 然后她轻抚小云烈的头,一股宁静平和的感觉自头顶注入,逃亡的疲惫恐惧烟消云散。 “有本座在,他们自会平安。至于你,”绯衣在娘亲额头一点,母亲身体软倒,失了气息。 “你!你杀了娘亲!我就不该相信你!”小云烈哭着捶打绯衣,但是触碰不到她一片衣角。 绯衣拍拍他额头,他就不能动了,只能依命令行事。 “走,我们去见你父亲。” 云烈睁开眼,目光平静,像是穿透了很久远的岁月看向过去。 以前每一次想起这段,他都被愤怒恐惧压倒。但是绯衣回来后,他心境平和很多,回忆往昔,倒是和娘亲最后的温情占了上风。 同时他也忽然意识到,他这媳妇,从前当神女时脑子就不太正常。 罢了,此后她再做什么出格的事,让着点,忍着点,不要动气。 片刻之后,他翻身,发现床是空的。 找遍屋子,没有人。在王城上空飞了好几圈,找不到。 最后在帐子上发现了催眠的符纸。 “好,很好!又失踪!这次还是逃家!”云烈把符纸拍在桌上,顿时石屑崩碎,如怒气一样爆炸。 “把她找回来,我一定要,一定……” 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补完这个句子,直接踹门出去找上符纸的主人。